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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边瑞也不恼,继续自言自语:“我现在帮你擦点药,要是痛你就说,我可以停下。”
&esp;&esp;白斯年趴着不为所动。
&esp;&esp;边瑞掀起他背部的病服,折到肩部,露出了一大片背部。
&esp;&esp;背部的淤青令人触目惊心,边瑞很有耐心,每次倒一点油在掌心,按照护士教的方法,在掌心搓热,然后按压在受伤的地方。
&esp;&esp;白斯年趴着的时候,露出纤细的腰肢,背部还有两个好看的腰窝。
&esp;&esp;边瑞宽大温热的掌心先从他的腰部开始,慢慢往上推。
&esp;&esp;白斯年咬着牙,强忍着不叫出来。
&esp;&esp;那种又痛又酥麻的感觉,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只要他一开口,很可能会变成呻|吟。
&esp;&esp;边瑞的手掌心按压到背中部的时候,那一块肿得很高,他稍微减轻了力度,来回擦到掌心发热,再将手掌放到受伤的地方,将热度传递过去。
&esp;&esp;这样一整套流程下来,足足花了大半个小时。
&esp;&esp;边瑞额角沁出细微的汗珠,他直起腰,擦了擦汗,说道:“差不多了,明早再帮你擦一次。”
&esp;&esp;白斯年换了另一边脸枕在枕头上,依然没有说话。
&esp;&esp;“要是半夜还疼,我再去帮你要一颗止痛药。”
&esp;&esp;依然是没有回应。
&esp;&esp;边瑞开门出去洗手,白斯年感觉到背部的确是没那么痛了,心里又涌起一股暖流。
&esp;&esp;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边瑞要这么说自己,但至少此刻他的行为证明了,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
&esp;&esp;算了,原谅你一秒钟。
&esp;&esp;接着白斯年又在心里骂自己,真是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底线都没了。
&esp;&esp;唉。
&esp;&esp;等边瑞回到病房,他已经累到精疲力竭,拖了张椅子坐到床边,趴在床沿睡了。
&esp;&esp;边瑞身型高大,手长脚长,趴在床沿根本伸展不开,实际上这么睡久了,会很不舒服。
&esp;&esp;白斯年又想提醒他,又不想跟他讲话。
&esp;&esp;只好用手扒拉他的指尖,边瑞很敏锐地睁开眼:“怎么了?”
&esp;&esp;白斯年视线移到旁边空的病床上,又看了眼他坐的椅子。
&esp;&esp;边瑞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两个来回,顿时就明白了:“你想让我睡病床?”
&esp;&esp;白斯年重新转过头继续趴着,边瑞笑了笑:“那你夜里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我。”
&esp;&esp;边瑞勾起嘴角,躺到了另一张床上,和衣而睡。
&esp;&esp;他关掉了病房里的灯,注视着一旁趴着一动不动的白斯年,始终想不通为什么白斯年突然不理他了。
&esp;&esp; 合一
&esp;&esp;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 将第一缕阳光洒在病房的白色墙壁上。
&esp;&esp;白斯年缓缓睁开眼睛,他一晚上维持着趴着的睡姿,极其不舒服。
&esp;&esp;现在想翻身侧躺, 却感觉骨头要散架了。
&esp;&esp;白斯年转头看了眼旁边的床位, 边瑞已经不在了。
&esp;&esp;这时, 门被轻轻推开,他们几个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手里拎着早餐和水果。
&esp;&esp;白斯年听到轻微声响,回头一看,笑道:“你们这么早就来了?”
&esp;&esp;沈北马上露出笑脸:“斯年哥, 你醒啦!”
&esp;&esp;边瑞将东西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范宏逸过来问:“要不要扶你坐起来吃?”
&esp;&esp;“嗯。”
&esp;&esp;边瑞:“我来吧。”
&esp;&esp;边瑞握着白斯年的手腕, 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脖子,缓缓将他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