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厚厚一层皮毛坐起来柔软顺滑,减震效果也很好。姬闫奕靠着软榻斜眼看着对面懒洋洋窝在座位的人,像困乏的猫儿。
&esp;&esp;望着桌上黑玛瑙般晶莹剔透的葡萄,他坏心一起,将一颗葡萄抵在那饱满诱人的唇上,肉感十足的唇瓣被挤压变形,看着十分好亲。
&esp;&esp;小憩被打扰的不悦,泽欢揭开眼皮对上一双含笑眼,思绪万千。
&esp;&esp;就着粗粝的指节,张口,使上六分力将葡萄咬入口腔,在外侧的指尖瞬间进入湿热的温暖。
&esp;&esp;姬闫奕面色不变,只死死咬住自己口腔侧面内壁来压制些什么。
&esp;&esp;良久,带着齿印的食指被送了出来。上挑的丹凤眼满是戏谑的注视着猎物,带着含糊不清的语调轻佻的说了句。
&esp;&esp;“手。”
&esp;&esp;一块葡萄皮吐在了姬闫奕手上。
&esp;&esp;清晨,姬闫奕进宫一趟拜别母亲,他身穿蓝色窄袖云袍,用银丝绣着浪花祥云暗纹一举一动间熠熠生辉,衬的冷峻的脸越发清隽如出鞘的利刃。
&esp;&esp;“我儿真是长大了。”容婉满怀欣慰的看着高大挺拔的孩子。
&esp;&esp;都说母子连心,自己是看着奕儿长大的,他想夺位的心思自己岂会不知,可他外祖父远离朝堂,姨夫祁王获罪,自身在局无任何根基,要想争又靠什么争呢。
&esp;&esp;苦涩的心绪萦绕心头,险些落下泪来。得给孩子找个靠山!
&esp;&esp;看着他从木芙蓉上揪下一片花瓣,漂亮的形状一下子不规整起来,容婉忍了忍,没忍住。
&esp;&esp;直接在他手背抽了一下。
&esp;&esp;“别来祸害我的花!”容婉摆摆手让姬闫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