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今皇子姬闫奕从冷宫出来,名讳上了玉蝶,就有资格参与祭祖。”泽欢眉头不皱一下,身体舒展,语气放松的把话说完了。
&esp;&esp;明显的皇帝被触怒了,他右手抬起在龙椅上重重一拍,多年的帝王生涯让他受不了丝毫僭越。
&esp;&esp;“你好大的胆子!亏礼废节谓之不敬!”
&esp;&esp;这是要治泽督主一大不敬之罪啊!
&esp;&esp;一时之间全朝官员一大半立刻下跪高呼,“陛下息怒!”
&esp;&esp;看着跪地高呼的一片官员,皇帝狠狠咬牙,很好若不是今天这遭,他还不知道这朝堂上竟有这么多是他泽欢的人!皇帝呼吸急促已是气急,他看向文臣之首世家之首顾相正稳稳站着,心头一松,还好清流之辈看不上一太监。
&esp;&esp;“此罪可免,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esp;&esp;当即退朝。
&esp;&esp;泽欢低头沉思着以后的计划,低叹一声。
&esp;&esp;“泽督主请吧!”
&esp;&esp;眼前是幸灾乐祸的纪刚,他侧着身施施然跟在侍卫后面,见到一红木宽凳,从袖里拿出一帕子把宽凳细细擦拭一番,上面的灰都擦净了才趴下。
&esp;&esp;无视纪刚的冷言冷语,又从胸口拿出一条帕子,细细折叠出方正的四角,张嘴咬到嘴里。
&esp;&esp;“呵,不愧是泽公公!做什么都磨磨唧唧的。给爷好好伺候!”
&esp;&esp;身高八尺孔武有力的侍卫挥着粗壮的板子嘭的打下,泽欢面色惨白,冷汗一滴滴流下,没发出一丝声音。
&esp;&esp;几板子下来就已皮开肉绽了,更何况还有纪刚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施刑的人不敢有丝毫懈怠,一板一板打实了。衣服连接着皮肉生生把料子按进伤口上,这得多疼。
&esp;&esp;一声又一声咚咚作响,在一旁监督的小太监都不敢细瞧,不忍的偏过头去。
&esp;&esp;泽欢压下到嗓子眼的血沫,冷静的想着这小太监应该是王喜的人,一会儿不用自己徒步走出宫上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