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望,波光粼粼的水面一望无际,大海在深蓝与幽紫的交织下更加神秘,只有资深的船长才不会在海面上迷失方向。
&esp;&esp;“我记得廉亲王逃的方向就是往南。”迎着晨光吹着海风,泽欢懒散地靠在栏杆处,用手指暧昧描绘着闫奕的侧脸,语调带着粘稠的叹息,“你说,他要是知道我跑道他的地盘,会不会兴奋地手舞足蹈?”
&esp;&esp;闫奕如海岸的礁石任由被怎么戳来戳去表情都没丝毫变化,自然而然地接受泽欢对自己的索取。
&esp;&esp;“说不定还会派亲信来追杀。”闫奕张嘴回应并握住泽欢摸向自己唇瓣的手,声音沉稳没有丝毫异样。
&esp;&esp;如果忽略他不断向泽欢靠近的身体的话。
&esp;&esp;甲板四周无人,风也停了下来。
&esp;&esp;两人越靠越近,终于泽欢腰间的玲珑配饰撞到闫奕腰间的配剑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后腰也抵在了栏杆处。
&esp;&esp;“你这是要以下犯上?”泽欢仰着头,神情没有丝毫慌乱。
&esp;&esp;细白的手指轻轻搭在闫奕的衣襟处,把交叉的领口挑起又放下,不经意间修剪圆润的指甲划过最致命的喉结,闫奕呼吸渐渐沉重,他把手放在栏杆处悄然构成无法挣脱的牢笼,捆住眼前之人,心里之人。
&esp;&esp;高大的身躯把泽欢完全遮掩,闫奕平静的眼底此刻已经是一片滚烫。
&esp;&esp;想要爱护,想要撕碎。
&esp;&esp;想要珍爱对方,也想要把人欺负到泣不成声,只能无助的对他求饶。
&esp;&esp;把人紧紧攥进怀里是否就能稍微抑制一下快要喷涌而出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