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只单看他怎么想。
如果他是见色起意,起码在他对谙谙还感兴趣的时候,可以要一层保障。
当然,如果他到时候真的想做什么,他也拦不住,所以说是愿望。
时初礼想了想,沉默了几秒。
巨大的身份差异下,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会觉得他有欺骗和出尔反尔的嫌疑。
不对等的谈判,本身就不成立。
所以对方才会有最开始那一出感情牌。
最终,时初礼开口道:“我是可以保证我绝对会尊重谙谙的任何选择,但我想这些话应该也不是闻哥想要听的……”
“家里老爷子是时维期。”
听到这句话,江闻歌猛地抬头:“时老爷子?”
文坛的泰山北斗,学生遍布各行各业。
时老爷子都不能用风评好来形容他,而是他本身站在那里,就是一面旗帜。
时初礼点点头:“所以,谙谙现在在时夫人这个位置上,那么她本身就有绝对的自主权。”
“至于其他的,闻哥是不是也应该相信谙谙。”
相信谙谙的选择。
话说到这份上,江闻歌也是见好就收。
初次见面,是为了确认某些事情的,可不是为了惹恼对方给谙谙添麻烦的。
江闻歌笑了笑,给时初礼添茶,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融洽起来,仿佛刚才的刀光剑影,瞬间偃旗息鼓一般。
“让我猜猜,阿礼今天找我的目的。”
时初礼挑眉,含笑道:“这也能猜到?”
江闻歌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道:“我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谙谙那丫头吗?”
“她肯定是不乐意带你见家长对吧。”
时初礼猛然抬头,眼里的讶异明显。
不是,这真的能猜到?
虽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诧异,但时初礼的确也是有点惊讶的。
也怪不得,谙谙曾经跟他说,她哥是她唯一的亲人。
江闻歌笑了笑:“嗐,那丫头,越是在意的人,越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原生家庭,不过看你今天来找我,大概已经知道了。”
时初礼抿着唇点点头:“闻哥跟我说说谙谙小时候的事吧。”
江闻歌:“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