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日子一直吃了上顿没下顿,烤肉更是不敢想。
馋虫勾着她,匆匆赶去了空地。
烧烤架已经支了起来,厨师正在弄了,就连陆子鹤也在烤架旁忙活。
陆子鹤穿了一身黑,脸色很臭,手里翻腾着肉串钎子,有点搞笑。
云筱压着嘴角,手背在身后,慢慢走到他旁边。
陆子鹤余光瞥她,没说话。
云筱打量他几眼,看出他不高兴,讨好地探头,“你还会烤肉呀?”
话刚说完,云筱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差点喘不上气来。
陆子鹤一把薅住了她的后脖领,她穿了衬衫短袖,最上面的扣子系得紧紧的,被他一拉,都快憋死了。
“嘶!”陆子鹤将她拎到一边,“脸不要了?”
云筱刚才探头的时候,确实被烟熏了眼睛,这会儿又被突然拉住脖领子,生理性的泪水倏地冲出来。
眼睛泪汪汪的,眼角通红,她使劲眨巴着眼睛,低头擦拭。
陆子鹤看她这个样子,啧了一声,丢下铁钎子,双手捧住她的脸抬起来,仔细看。
云筱模模糊糊看到陆子鹤,皱眉瞪眼地看着自己,鼻尖更酸了。
“这么凶干嘛?”
又是说她不要脸,又拎她脖领子,现在又这么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越想越委屈,云筱扒拉开他的手,走到角落坐下。
生理性加委屈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
云筱擦来擦去,无济于事,手边也没有纸巾或手绢,她只能歪头揪着自己的袖边擦。
毫无形象,却又特别可怜。
余光瞥见黑乎乎的一大团,拉了凳子坐在她对面,云筱头都没抬,转过身,背对着他。
云筱听到凳子在地上拖动的声音,下一秒,一双手从后边伸过来,捧住她的下巴一抬。
陆子鹤歪着头,从她身后探过来打量她,没辙地问,“哪句惹你了?”
云筱噘着嘴,金豆子还啪嗒啪嗒地掉。
陆子鹤慌乱地帮她抹去,求饶,“别哭了,说话!”
云筱打了个哭嗝,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你说我……不要脸……”
陆子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