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惨兮兮,一人则干爽无比。
正是应了那么一句话:我们不一样,有不同的境遇!
秦年背着手,站起身子往前走。莫韶华十分机灵的喊道:“都快起来,给秦爷让路!他要带我们出去了。”
黑衣人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跟在莫韶华身后。莫韶华搓搓手,也紧随着秦年的脚步。
突然,秦年停住了,莫韶华搓搓手然后狗腿的问道:“怎么了?不想弄脏您的手?要不您指挥,我们来打开机关?”
秦年回头,轻轻开口:“我说了,这里没有机关!”
莫韶华深深看了他一眼,分不清他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抱着他的胳膊,强行拉着他来到了角落。将他壁咚在冰面上:“你老实说,真的没有机关?”
秦年意犹未尽的眯起眼睛,看着她压在自己身上的小身板,点点头。
大大的黑眼珠又看了他一眼,始终是没有瞧见他有一丝一毫要说谎的意思,她顿时泄了气。
闷闷的松开手:“好吧。现在只能等儿子找何枉生过来救我们了。”
“你有儿子?”
突然从头顶上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莫韶华懵逼了。
她讶异的抬头,问道:“你说什么?”
秦年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动用内力将她身上的衣服烘干,对于她的问题,只是轻飘飘的回应:“我在问你,你生过孩子?”
莫韶华就像是见了鬼一般。害怕慌张的往后退着,睁大了黑眼睛看他:“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对吗?”
“你是?”
秦年的表情里面不惨任何其他情绪。
不应该啊,他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他不应该是这种玩味的态度看着她的。
不对劲儿,不对劲儿。
莫韶华细细回想。是啊,他刚刚醒来的时候,那表情眼神,分明就是对陌生人的样子。
难道秦年真的失忆了?
难道那天,她在梦境中杀死他,他不是真的死了,而是‘杀死’了对自己所有的回忆?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秦年是对自己没有任何影响的秦年?
莫韶华被自己的猜想给吓了一跳。
她摇着头,秦年伸手,捧住了她的后脑勺带离身后的冰棱。将她抵在一片光洁的冰面上,一边给她烘干衣服,一边好笑的看着她傻乎乎的表情:“不过是逗你玩的,至于这么慌张吗?我认识你。不过莫将军家的女儿都这么傻吗?”
秦年低声笑了笑,眯起凤眼紧紧盯着莫韶华,语气中带着警惕:“你这丫头才十五岁,怎么说自己有了儿子?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莫韶华只觉得自己喉头有些干涸:“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们之间的相识,是在原主十六岁开始的。
可是秦年的记忆却停留之前。整整丢失了五年的记忆。
莫韶华苦涩道:“我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我儿子都五岁了。名字叫秦诺,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
秦年没有一皱,给她烘干衣服,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估计是看她脑子不太聪明的亚子,无奈的叹口气:“行了,这三人来路不明我便留下了,至于你,出去之后这里的一切都要完的一干二净知道吗?否则……”
秦年恶劣一笑,慢腾腾的伸出手掌放在冰面上,只听喀嚓喀嚓的声音。
千年寒冰碎了,出现一个大窟窿,透过来暖洋洋的阳光和温度。
“否则你身上就会出现这么一个大洞!”秦年看着已经傻掉的莫韶华。
好笑,只听说莫将军的嫡女是个花瓶,这次接触下来,人长的倒是不错,就是脑子有点儿不太好使,总说一些昏话来。
这未出嫁的姑娘,就说自己有个娃,还说自己二十一岁,是不是有癔症?
莫韶华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从大洞里爬出来。出来后,阳光照的她眼睛有些恍惚,原来这里是假山的另一端。
她爬出来往回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大洞又层层冰封住了。
还没积攒太厚的冰墙中,莫韶华还能清晰的看到秦年那张谑意脸。
秦年醒了,不过失忆了。
这个消息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娘亲!你怎么样?”
莫韶华还在发愣,听到秦诺的声音,她猛然回头,秦诺带着何枉生匆匆走过来。
“我没事,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