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诺撒娇打滚,秦年却软硬不吃,淡漠以及开始厌烦的表情让莫韶华有些心凉。
他不记得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连自己的亲身儿子都认不出来。
莫韶华走上前,蹲下身子,没有看秦年,伸出手喊着眼角泪水未干的秦诺:“儿砸,来娘亲这里。”
秦诺扁扁小嘴,仍旧是不肯撒手:“娘亲,爹爹他……”
“没事的,来娘这里。”
秦诺抬头,对上秦年凄冷的凤眼,委屈巴巴。最后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手。乖巧的回到娘亲身边。还摸摸娘亲的头,小心的安慰着:“娘亲别伤心,我们不要这样的爹爹。”
“你爹爹只是生病了,不记得我们了而已。”瞧见秦年的凤眼一直紧紧盯着自己,莫韶华拉着秦诺的小手站起身子来,嘴角勉强勾起笑容来,有些不自在道:“刚刚谢谢你在冰窖救我出来。”
“嗯。”
话题陨落。
气氛又僵持住了。
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来才能不显得尴尬呢?
她绞尽脑汁,退缩了:“内个,我们先回去换个衣服。等会儿见。”
不行,她得好好整理一下情绪。回去翻翻医书,他这是什么毛病。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秦年意犹未尽的笑了笑,看着这对怪异的母子快速的逃跑。凤眼不小心瞥见了她腰间别着的不正是自己丢失的那枚白玉佩。
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找不到,原来是被她顺走了。
不过他也不着急要。莫家丫头这么有意思!
他很是期待下次的相遇呢。
“秦爷,秦爷你还记得我不?我是何枉生啊!”何枉生阴魂不散的从地上吃痛的爬起来,走到秦年面前,把散乱的头发拨一边,好让他看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