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虾的速度一如既往地快,陆知鸢看着不断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虾肉,又惊又喜。
就冲着陈行简今天的举动,很难不爱!
不过她还是决定矜持一下,一直让他剥虾好像不太好。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陈行简失笑,如果她说这话停下手中的动作的话,他还能信上几分。
“没事,我剥。”
“怎么能让女孩动手呢?”
他摇摇头,手上剥壳的动作依旧没停。
行云流水,让陆知鸢看得目瞪口呆。
别人的成功不是没有原因的,就是剥壳这么小的举动,他都远远优秀于旁人。
真让她佩服。
“陈行简,你怎么那么好呢?”
就是她哥也没有这样无条件地给她剥过虾。
这一刻,就允许他比老哥好上一点点吧。
“你总说我是好人,我也该做个好人吧。”
“吃吧。”
只是剥个虾,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值一提。
陆知鸢看着面前不断增加虾肉,心里莫名甜滋滋的。
她看了看虾肉,又看了看陈行简。
他这么辛苦剥壳,那她就负责投喂吧。
她拿起一块虾肉,放在陈行简的嘴边。
陈行简会心一笑,将那虾肉吃掉。
只是慢慢地,他的动作不再那么循规蹈矩。
尽管陆知鸢戴着手套依旧能感受到那舌有意无意的触碰。
她打量着陈行简,可看他一脸正色,又怀疑起自己。
难不成是她太敏感了?
她又拿起一块虾肉放在他的唇边,正常。
她在心里长舒一口气,一定是她太敏感了!
陈行简察觉她松了一口气,嘴角的笑意更甚。
一人剥虾,一人吃虾,一个没心没肺,一个蓄意撩拨。
虽没有说什么话,让两人之间隐约有些粉红泡泡,但又很快消失不见。
红彤彤的虾壳摆了一桌子,陆知鸢摘下手套,心满意足。
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舒服的小龙虾了,几乎全程有人剥壳,一点也不用操心。
“吃饱了。”她靠在椅背上,一脸舒慰之色。
“嘴角有东西。”陈行简皱了皱眉,他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陆知鸢接过纸巾眸底闪过狡黠的光,坏心思一闪而过。
“我刚刚都没嫌弃你,你怎么就不动手给我擦擦呢?”
“难道你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