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几个囚徒向女孩儿逼近,张天林已经从原本坐着的地方来到了几人身后,
“你们几个,干什么的?”一道威严的声音传入耳中。
“谁呀?打搅我们的兴头。”几个囚徒不耐烦的转过身来,却只见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几人,张天霖并没有停顿,一枪开出,打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那一名囚徒的肩膀瞬间如同橡皮擦擦去污渍一样,瞬间抹去一块,他甚至连痛都来不及喊出来。
“长官饶命!饶命啊!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下次再也不敢了!”那人原地跪下苦苦求饶。
其余两人也连连向一旁退去,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打压下去,
“真是该死,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守卫者?”其中一人心里想着,但终究是不敢说出来。
“还不赶紧滚!”张天霖大声呵斥道。
其中一人扶起跪倒在地的那个,随后都灰溜溜的跑了...
“多谢。”黑色衣装的女孩儿向他谢道。
“不必言谢,反正我本来也无聊的很。”张天霖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女孩突然又说道。
“张天霖,就跟他们说的一样,是这里的守卫者。”他冷冷的说道。
“你这副模样倒是让我想起我的主人来了,他也像你一样不爱说话,一副高冷的样子。”女孩自顾自的说道。
原本想要走开的张天霖突然就愣了一下,然后更是转过身来仔细看着她,瞬间就抓住了几个重点。
“黑色的衣装,黑色的长头发,同时又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真是像啊!十分有九分的像。”他心里想着。
“要聊几句吗?看样子我们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女孩说道。
“当然可以。”张天霖并没有拒绝。
二人坐在大树下的凳子上,谈论起来。
“你刚才说我十分有九分的像,那我到底像谁呢?”女孩先开口问道。
“说真的,你的模样让我想起一个很熟悉的人。”张天霖想起他的小随从来。
“这样吗?看来我们之间是有点缘分的,主人曾经说过我们之间一面的相见可能都是过往几百世的擦肩而过。”女孩歪头一笑,
“做个自我介绍吧,我的名字嘛...主上还没有正式的告诉我,不过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叫我阴九娘。”
“阴九娘?还是阴暗的阴,”张天林忍不住摇了摇头,“这是你自己起的吗,怎么怪渗人的?”
九娘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尊敬的守卫者,难不成还觉得我一个名字渗人了?真的有点好笑诶。”
“这也不怪我啊,谁闲的没事起这样的名字啊。”张天霖争辩道。
“说的也是。”九娘止住笑声,认真却有点可惜的说道,“希望我的主人日后能给我起一个正经好听的名字吧,倒也对得起我的样貌来。”说着,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刚才的话还真是谢谢你了,虽然说我自己一个人应该也能勉强解决,但我的方法可能太粗暴了些。”
“话说你刚才坐在那边想什么?”九娘突然问道。
“一些烦心事而已,不必在意。”张天霖并没有把一切如实告诉她,毕竟在自己眼里这不是一个值得完全相信的人。
“这样啊,”女孩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看着女孩儿的眼睛,张天霖再次若有所思的想到了什么,但他并没有说出来。
“唉,姐姐不在身边,主人就往死里压榨我,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九娘再次抱怨道。
曾有一句诗句是这样说到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往往深陷棋局的人,就越察觉不到,现在看来这些个语句依旧通用。
但不得不说张天霖依旧是十分聪明的,虽然思维是迟缓了一些,但很快自己又翻过头来了。
“不对劲,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但到底是在哪里呢?”他心里暗自想着。
“哎,怎么不说话了?”阴九娘见张天霖愣在了原地,于是好奇的凑上去查看。
“这里是?”张天霖睁开眼看这四下空白的世界,感觉精神里传来一阵刺痛,“好熟悉的感觉!”
庞大的精神力在这里化为了金色的丝线,这些丝线排列在一起,井然有序的正在编织一幅画卷,而有的细线则堆成一团,搅成了乱麻,张天霖静静的看着一切,脑中还回想着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的记忆。
“我定是漏掉了些什么,否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