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倒是有意思了。”雨寒缓缓睁开眼,从长达几个小时的冥想中走出,按他的习惯来说,这样的时间长度已经算短的了。
“我的身体似乎这几天你正常了不少,是错觉吗?”他伸出自己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又掰了掰其中的几根手指,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
“喂,看你心情蛮不错的嘛。”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也觉得,似乎很久没有这么正常过了。”禁忌的污染始终是他的痛处,连同这副躯体跟着受罪。
“而且你也好久没跟我说过话了,好妹妹。”雨寒展开时空之卷。
“你平时又不开口,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啊。”花如锦凝聚出形体。
“要不说我们是亲人呐?这一点上没人比我们更像了。”雨寒自顾自的说。
“哪一点上?”花如锦有些不明所以。
“应该是日常交流上吧,难道好妹妹没听懂吗?”雨寒笑着说道。
“谁让你的回答那么抽象,你要不去问问别人谁能第一时间听懂?”花如锦撅着嘴抱怨着。
“好了,算我错了,行吗?从客观上讲,我们之间的交流已经很频繁了,我求之不得。”雨寒并不打算和她争执,因为花如锦给了他很宝贵的东西,这是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
“对了,你刚才说你的身体状况是好转了对吧?”花如锦饶有兴趣的问道。
“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了?是我不小心把时空观弄混了吗?”雨寒故意说道。
“什么叫突然关心!”花如锦对他的说法很不满,“我明明一直都在意你的身体好吗?”
“所以啊。”雨寒顺势将其搂住,“我就知道你会关心我的。”
“你……”花如锦用力挣脱开,又往后连退两步,“你既然知道还明知故问!让我去满足你这恶趣味。”
“一样的把戏你要玩几遍才肯罢休?”花如锦对他翻白眼。
“要是每一回都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把自己锁死在这幅画卷里面,任凭你怎么呼唤都不出来找你。”
雨寒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
“有点傲娇在身上也挺好,这样显得更有活力些。”他心里想。
说着又不自觉看向自己的手。
“要不是刚才搂住她的时候略微有所偏移,我差点儿还真以为禁忌的影响已经消除了。”
“这轮回之苦还要持续多久?”雨寒扭头看向花如锦,死死盯住了她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哪怕他十分刻意的去压制,那股强大的精神力依旧像利剑一样尖锐。
“你……这是干嘛?让人怪紧张的。”花如锦十分不适应的说道。
“想不想听故事?”雨寒突然开口说。
“什么故事?”花如锦好奇的问道。
在校园里总有许许多多的断笔,有的在花坛中跑道边,甚至是食堂洗手池认真的去找,也能寻到几根,对于在校的众多学士而言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了。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根断笔不同寻常,就像我来到这片时空所遇到的每一个人、发生的每一件事都一定有它的意义。”张天霖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笔,自言自语道。
在宿舍楼中的房间里,张天霖侧躺着,眼睛盯住房顶上掉漆的地方,过了一会儿后困意席卷而来,他只觉得眼皮变得沉重像卷起的船帆被砍断束缚的绳索般抖落下来,突然间眼前掉漆的墙面连通头顶悬挂的灯泡竟诡异的合出一个人形来,灯泡化作人形手中的提灯,不时还闪烁两下,晃的人睁不开眼,房间外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规律的传入耳中,不时还传来说话的声音。
张天霖这次我手紧紧贴住了脸颊,隐约能感觉到冒出的汗珠来,他慢慢睁开一点眼,自己依旧在一间宿舍里,但是能从说话的声音中分辨出这里的人特别多,不只有他一个,眼前左侧的人正用力的把身子探出床板外,要去凑电扇吹出的风。
“唉?你……是不是醒了?”似乎是左边的人传来疑问。
“别找事儿了……,他这个人睡觉就爱睁着两眼。……”一旁的另一个人又说道,因为这是两个不同的声音。
“他到时候要是有起床气……,我可拦不住……”第二个人继续说。
一段模糊的话语传入耳中,不明所以。与此同时,张天霖用尽全力想移动身位,却只觉得身上一股燥热感,还带有一些粘稠和恶心的气味在其中。
“这破天怎么这么热啊……,都睡不着觉”……
“……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