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阔的农家大院里,一名身形微胖的男子正双手捧着一整只烤鸭大快朵颐,身前的方桌上还摆着一大碗精心调制的酱料和一摞面饼,吃着吃着,男子突然撕下一大块肉,对着房顶招呼:
“喂,你们不下来吃点吗?”
房顶上探出了两个紧裹着棉衣的安保,其中一个身上挎着一把霰弹枪。
“不了昊爷,你一个人吃的开心就好,别老惦记着我们了。”
“那我给你们留点儿,等会儿下来记得吃喽。”男子伸出手掰一下,两个鸭腿轻轻放到碟子里,随后快速的啃咬着剩下的鸭子。
房顶上的安保把身子缩了回去,嘴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这都第几次加菜了,昊爷这饭量得抵上五六个人吧。”
“准不止五六个,我看抵上10个人都不夸张!”那名持枪的安保说,“不光这样,而且每一回一定都要摆在这院子里面,死活不肯进屋,眼看这天都越来越冷了,实在有点遭不住啊,你说昊爷他是怎么挺下来的?虽然说吃饭的时候也会让体温有所升高,但也不至于说就能抵得过这寒风吧?”
对此他的同伴却是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对他显摆了起来:
“要我说你就不清楚实况吧?昊爷人可是有过往的人!我之前听老板说过,他在之前还是要过饭的。”
“真的假的?”那名安保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你可别造谣啊,老板给咱的待遇不错,干完这一次哥俩儿还能快活到明年呢,你这坏话要是让老板听见了,准没咱好果子吃。”
“没有,这是真的!”他的同伴坚定的说,“之前他是办工厂的,他当着一个工厂的小领导,后来他这个位置被老板让亲戚给顶替了,而昊爷那时候又没什么依靠,确实是流落街头了好久。”
“那后来呢?”
“后来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他碰见了在军队里当军官的老同学,这才把工厂夺过来的。”
“这么大的事儿政府不管吗?”那名安保不解的问。
“政府怎么管啊?这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军队混战,天天打仗,各家各户都过得民不聊生的,政府哪管得了这些?”
“也是噢,咱就是个当差的,昊爷起码是活了上百年的人了,可能人就是饿怕了,所以说胃口大了一些。”他一副认同的样子。
突然间就像是风吹过铁门,院子里传来“哐当”那么一声,两名安保被吓了个机灵,连忙探出头去查看,却发现院子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那张方桌孤零零的摆在院子中间。
“坏事儿了,聊的太尽兴忘了自己本职工作了。”其中一人大喊道,连忙从梯子的方向下去。
“这要是出了点什么差错,老板得把我们俩活吞了不可。”另一名安保也把挎在身上的枪紧紧握在手里,连忙从房顶上下去。
他们急匆匆的来到院子中央,从4周望了望,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影,往下一看,方桌上的碟子里还摆着那两个鸭腿,木质的方桌上似乎刻着什么字。
“已走勿念。”有人轻轻的把字读出来,原本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随后二人也坐在方桌面前慢慢享用那香气喷喷的鸭腿。
镜头一转,男子一个人悠闲的走在大街上就像是饭后的散步一样,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好久没这样轻松的享受美食了,要是再有个人陪我说说话就好了。”他这样想着。
似乎就是为了应照他的想法,空旷的街道上突然摔下来一个花盆,正好冲着他的方向砸去,而男子似乎是早有预料一般,轻轻往旁边一闪,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这次意外。
“老兄弟,出来见见。”男子对着上空喊道。
另一名腰间挂着许多个令牌的人出现在他的眼前,身上还散发着一种难以接近的寒气。
“你这管不住嘴的馋鬼,不光吃我的,住我的,出来逛一逛,还得让我的人护着你,到底是我们有几世的缘分才弄成纠缠不清的这一世。”
“好啦,枫华你就别恼火了,我这也不是在帮组织做事嘛,以后我会想办法尽可能的还给你的。”
“刘天昊,你最好说话算话。”枫华象征性的放了句狠话威胁他,最后二人一同散步有说有笑的。
“从上一次之后那些激进派的人还有没有找过你?”枫华担心的问他,“这一帮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为了目的通常都是不择手段的。”
“没有了,他们暗地里是绝不可能追踪我的。”刘天昊言语之中透露着一种绝对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