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
前身虽然曾跟着师父一起出去做过法事,但他的天赋好像都点在了剑法和身体上,对于符法和坛法却是一看就犯困。
以至于除了了解不少内容,能给师父打下手外,并没有学到其中的真本事。
不过此时的陈玄倒是跟前身不同,他对这些东西可是十分感兴趣的。
要不然也不会专门在网上订做《黄庭经》和《八大神咒》的竹简了。
只是书上的内容有的简洁易懂,一看就明白,但有的则艰深晦涩,哪怕是细细琢磨也不得要领。
很多事物就算是有图像,看起来也没什么概念。
想到大殿中有师父供奉的法器,陈玄跟玉阳说了一声,拿着书准备去大殿对应着看。
说是大殿,但除了门楣上挂着一方书就“太元殿”三个大字的匾额外,也就比两侧的屋子大一点,有四米见方。
正对殿门是一座高台,供奉着一尊名曰:太元道君的神像,两侧还有金童玉女随侍。
下方是个供桌,摆放着钟、磬、剑、印、令、旗等法器。
只不过此时供桌上烛台火灭、香炉灰冷,显得颇为冷清。
想了想,陈玄到厨房借着余火引一根稻草点燃蜡烛,拈起三根线香拿在手里,念了遍祝香咒:
“道由心学,心假香传;
香爇玉炉,心存帝前;
真灵下盼,仙旆临轩;
弟子关告,迳达九天。”
按照《奉道科仪》中记载的方法拜了拜,插进香炉内。
这才对照着书里的内容查看法器的样式,模拟起坛时的用法。
此后十余日,陈玄头上的伤口慢慢好了,也渐渐地熟悉了这里的生活,对这个世界也产生了认同感。
师兄弟两人在山上并没有什么任务,但在这种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下,每天仍有不少事要干。
早晨到观门外迎着朝阳练金刚功,回来在院内练清风剑法,然后到大殿给太元祖师奉上一炷香。
这个时候,陈玄会带着玉阳一起念诵一遍八大神咒,一遍黄庭经。
吃过早饭后洒扫一下院子,到后院给菜地浇点水,就开始研究奉道科仪。
两人拿根树枝当笔,以泥土作纸,在上面练习符箓的笔画,又拿殿中的法器演练起坛施法之道。
练的累了就背背书,特别是奉道科仪的法坛篇,还是背下来的好。
总不能以后用到了再抱着个书一步步看着做吧?
观中没有吃午饭的习惯,每天只有一早一晚两顿饭。
到了下午申时开始做晚饭,吃完饭休息一下,在天黑前练一遍清风剑法,等月亮升起时再练一遍长寿功就睡觉了。
第二天又复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