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心痛、可惜、不舍等情绪来回变换,最终变成一种恍然与后怕,微黄的脸孔之上表现出一种释然的感觉。
女人真是可怕的动物,绝对
不能,也不应该低估任何女人。
药离将这句话如同咒语一样,烙印在他的神魂之中,时刻警醒自己。
不过药离随即释然,银子来的巧合,没了就没了,至少以后这座三层建筑是自己的,房契之上的名字也是自己的。
“一家棺材铺有啥好看的,这家棺材铺一年前突然出现在长安街之上,每天不定时地吹吹跳跳,搅的整条街上的商铺都不得安生,据说后台很硬。”
“最后由莫家牵头,给了棺材铺一笔银子,这才消停!关门了是好事,可千万别再吹吹跳跳了,闹人!”
少年站在药离的一旁,瞅了瞅愣神的药离,又看了看马上关门的棺材铺,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个叶云赏还不是一般的阴险!”药离听到少年的话语,心里立马将阴险的标签贴在叶云赏的脑门之上。
“走,喝酒去!”药离不是滋味地说道,也不理少年,径自走向太白楼。
……
“今年多大?”
“十二”
“喝过,偷着喝的,不怎么好喝,太辣!”
“都能杀人,为什么不让喝酒!”
“杀人,是家族对我成长的一种历练;喝酒则是要受到惩罚的,不过今天姐姐说了可以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喝,不过不能喝醉!”
“什么家族这么变态,整的跟黑社会组织似的!”
“黑社会是啥玩意儿?反正这是药家一直以来的规矩,药家的人必须遵从!”
“你姓药?”
“嘿嘿,怎么听到这个姓是不是怕了?”
“嘿,我也姓药!”
“啥?我叫药清风,你叫啥?”
“药离。”
“娘的,你就是药家的私生子,我的二哥!”
“乌龟王八绿豆的,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随便一个人便成了你的二哥,你当我是三岁孩子?”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信,老祖宗就是这么交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