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破败的泥草房,却是生他养他的地方。
药离情不自禁的的一抬手,河水与之相呼应的一震,药离心中一喜。
岂料一直在
河流边缘的染血黄金袍陡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幻化成为两个纸片人。
一个身着黑金袍的青年,另一个则是身着黄金袍的自己,搂着诡异的笑容,分别张着嘴,伸出双手地想要食其肉、扼住他的脖颈。
万分紧急之时,药离神魂意动之中后退,河水如指臂使地纷纷跃起,化为一道水幕阻挡着纸片人的前进,然而纸片人如同两只破开水幕的鲨鱼一样,毫无阻碍的前进着。
药离心中震动无比,本想进入充满生机的世界之中,现在却被两个纸片人堵住了去路。
后退甚至现在神魂散去,都能轻易的避开纸片人的追杀,但是对结果于事无补,自己只能继续被动的受着折磨,直到油尽灯枯的时刻。
拼上一拼或许还有机会,否则只能在苟延残喘中等待死亡的降临了。
药离打定主意,气势高涨中伸手大喝:“枪来!”声落,一杆奇旧无比的长枪出现在他的手中。
药离一阵错愕,原本他想叫来的枪是真龙枪,谁曾想居然半路杀出一杆如此破旧的长枪,错愕中的药离并未感慨,大喝一声“杀”,为自己壮声势,手舞长枪杀向纸片人。
河水跃起倒卷纸片人,药离手持长枪在河水中如鱼得水般左刺右扎,居然堪堪与两个纸片人斗了一个平手。
不过纸片人无论是追杀,还是围堵始终保持张嘴与双手平伸的架势,并没有像在睡梦中与修炼中那般强势与变化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