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抱着小狼,笑眯眯地看着、听着,见都不说话了,才开口问道:“农夫那家伙哪里去了,不是又上深山挖种子去了吧?”
“大师兄你不知道,胖子的那头穷泽兽两天前回来了,神神秘秘地留下封信后,农夫便随它走了!”
齿白唇红的叶风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势,小声地说道。
“哪都有你欠,大人谈正事,一些歪瓜裂枣之流哪里凉快哪带着去,瞅啥瞅,还不走?”
笑道临手指与二郎腿同时停止了有规律的节拍,威胁着说道,而叶风不得不在其淫威之下屈服,不情不愿地离开,下山去了。
“说吧,有啥事还得背着他们?”药离挺了挺利剑一样的腰杆,抬手摩挲了一下眉心说道。
“那头畜生留下的信,你小子看看,农夫说可以去,不过我不建议你去,穷山恶水出刁民,何况是死地!”
笑道临说话之时,怪异地将鞋子脱下,猛地在地上拍打了两下,嘿嘿笑着继续说道:“还有你小子以后少摩挲眉心,会死人的!”
说完,将鞋子床上,一步三摇的离去,脸上挂着诡异的表情,一副占了天大便宜的模样。
草房之中原本探出半个脑袋想要偷听的叶云裳,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两条腿与尾巴露在草房门外,张着嘴不停地诅咒,却没有任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