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不服来战?”
张狂之音,令人发指。
“我说虚,你哪找的变态,老子越来越想跟他混了,主人当年要是有他一半张狂,老子怎么也能混头母狗,也
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眼冒绿光,孤苦无依!”
灵依然保持呆萌的模样,背地里却冲着虚传音,大吐苦水。
“滚一边去,别提当年,当年你就是狗中淫棍,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母狗,要不是跟了主人,早被阉了,扒皮抽筋下了油锅,你还好意思说!”
虚一边没好气地数落着灵,一边数着金灿灿的晶石,乐得露出了满口的黄牙。
“奶奶的,你不说,老子都忘了也曾年青过,汪!”
……
魇连战三场,两场是硬仗,虽然第三场的胜利在众人眼中是因为蓝啸天犯了失心疯,赢的非常幸运。
但越来越多的人认为,魇现在是强弩之末,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雪中送炭的虽然没有,落井下石的却不在少数。
所以魇并没有在古擂台之上寂寞太久,便有人等上擂台,想要捡便宜,一举成名,结果被魇三拳两脚揍得鼻口窜血,不得不大声求饶,才极其狼狈地从古擂台之上逃出,算是白捡了一条命。
就这样,魇一路高歌猛奏,再下六局,连胜十局后,古擂台发光,一块如白雾状的令牌出现在魇的手中。
魇见目的达到,身形一动,从古擂台之上飘下,人群哗的一下闪到两旁,如同见了瘟神一样望着魇离去,连大气都不敢出。
汪,啊……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说了逃不了的,为什么偏不信?难道喜欢被狗咬,啧啧!”
虚望着被灵如同拖死狗一样拽回的道袍青年,吧嗒着嘴巴说道,却没有让灵松口的意思。
“魇,老子就不信邪,一定有人能赢你的,一定有人能赢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