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个好兔子。你说爷爷没有勇气是吧?”
他大喊一声,“我出价五两”
黄安石被他逗笑。这家伙也是嘴强王者。
东名摇摇头,“此次竞价不算。要举起拍卖牌才算。”
西门贤咕哝嘴,“屁的毛病不少。老子就是爱嘴喊。我就是不举…”
他看到黑虎冷漠的眼睛,西门贤闭上嘴,举起木牌。
“好的,四十二号先生,叫价五两银子,还有要出价的吗?”
东明见大家热情不高。知道这是因为女子,被长衣罩住的原因。
他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光头大汉,就拉起女人的裙摆。
这女人没有穿鞋子,露出脚面和脚踝。
“这可真美”一个中年男人赞叹。他戴着面具,让人看不到是谁。
他举起木牌,“加一两”
西门贤不服气,竟敢有人和我争女人。他又举起木牌,加一两。
两个人斗起气来。很快就到了十五两。
西门贤可没有西门庆的魄力。作为败落的西门家,他遗传了祖宗贪花的毛病。却没有遗传到经商的头脑。
西门贤擦了擦头上的汗,懊恼的败下阵来。
十五两是他的极限。他还要留下银子,明天去赌场大杀四方。
“现在叫价十五两,还要出更多的吗?”东明一边喊价,一边给大汉使眼色。
大汉把女人的裙摆,又往上拉到小腿。
“这…哎呦…美…可真美…”
黄安石起先还没在意。他真的属于有点呆的人。
可看了一会,心里就难受的很。人不是货物,怎么可以如此轻贱?
他的眼里,隐隐有怒火勃发。
阿碧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她看出了黄安石心里的怒火。
“公子,还要再喝一杯吗?”
黄安石看向阿碧,“阿碧姑娘,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阿碧本不敢奢求黄安石能救她。直到黄安石把那九两银子赏给她后,她就有了希望。
“公子垂问,小女子不敢不答。我原是清白人家女子,家住海州。和爹娘到临安探亲。
在绍兴逛街时,见一残疾孩子可怜,便心生怜悯。
哪知道,却被人诓骗,身陷泥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