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吼道,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凸起):“无论如何,也要先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哪怕是把我这县令的职位丢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饿死。我宁愿背负骂名,也要保百姓一时温饱。”他的声音在县衙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县衙里的文书堆积如山,却无人有心思去处理。
然而,县衙的粮仓也已所剩无几,那寥寥无几的粮食对于众多的灾民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解决根本问题。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又有新的变故发生。严党为了加快进度,竟然派遣大批士兵强行征收土地,一时间,村庄里鸡飞狗跳,哭声喊声连成一片,好似人间地狱。
(士兵们挥舞着明晃晃的刀剑,面目狰狞,大声呵斥,那声音如同恶魔的咆哮):“再不交出土地,格杀勿论!谁要是敢违抗,格杀勿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凶狠和贪婪,仿佛这片土地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士兵们身上的盔甲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百姓们被逼到了绝境,再也无法忍受,奋起反抗。
(一位年轻力壮的男子双目通红,举起锄头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和他们拼了,我们绝不屈服!我们的土地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死也不能让给这群强盗。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骨气!”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田地里的泥土在人们的脚下飞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方正县令得知此事,心急如焚,立刻带着县衙的差役赶赴现场。他骑在马上,马鞭不断抽打,恨不得立刻飞到现场。
(方正县令怒喝道,声音响彻云霄,如同惊雷一般):“都给我住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难道眼里就没有王法,没有百姓了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周围的树木在风中摇晃。
那知府马远,竟带着士兵在淳安以极端之法,欲强推“改稻为桑”,踏我百姓之秧苗,逼迫百姓改种桑树。吾观此景,心中愤懑不已。
(我站在田埂边,双手因愤怒而颤抖不止,手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骨头捏碎,双眼瞪得滚圆,几欲喷火,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将自己燃烧)只见那知府马远趾高气昂地骑在一匹高大健壮的黑色骏马上,那马浑身的毛如同黑缎子一般闪亮,却也比不上马远身上华丽的官服耀眼。然而,这华服却难掩其内心的丑恶。他神色傲慢至极,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他是这片土地的主宰。(他高高扬起手中的马鞭,大声叫嚷着,声音尖锐刺耳,好似魔鬼的咆哮,让人毛骨悚然)指挥着士兵如恶狼般凶猛地冲入稻田。(士兵们个个如凶神恶煞,横冲直撞,他们沉重的军靴肆意践踏那嫩绿的秧苗。秧苗在他们的脚下被碾碎、折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原本生机勃勃的稻田瞬间变得一片狼藉。这些士兵们的脸上毫无怜悯之色,反而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和残忍,仿佛在享受着这破坏的快感,他们的笑声在田野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百姓们见到自己辛辛苦苦培育的秧苗被如此糟蹋,心如刀割,哭天抢地地冲上前去试图阻拦。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不顾一切地扑倒在被践踏得不成样子的秧苗上,双手紧紧抱住那些残枝败叶,嚎啕大哭,声音凄惨得让人肝肠寸断):“这是我们全家的命根子啊,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然而,她悲痛欲绝的哭诉并未让这些冷血之人有丝毫的动容。(士兵们粗暴地将老妇人一把扯开,用力地推搡在地上,老妇人重重地摔倒,额头磕出了鲜血,鲜血染红了土地,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人不忍直视)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也在为这悲惨的一幕而愤怒。
马远大声叫嚷着(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夜枭的鸣叫,划破了天空):“这是朝廷的旨意,谁敢违抗,格杀勿论!都给我听好了,谁要是敢阻拦,就是跟朝廷作对,就是死路一条!” 他的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决绝,仿佛百姓的生死如同蝼蚁一般与他毫无干系。(我紧咬着牙关,愤怒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心中暗暗发誓,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定要让这狗官为他的恶行付出沉重的代价!哪怕拼上我的性命,也绝不放过他!狂风呼啸着,吹得人们的衣衫猎猎作响。
这时,方正县令匆匆赶来。(他一路小跑,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在尘土中留下一道道痕迹,脸色涨得通红,眼中满是焦急与愤怒,仿佛要喷出火来):“马知府,你如此行事,与强盗何异?你这般胡作非为,就不怕遭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