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见人影,有事就冒头。
易中海心里来火,本来他早就得到了消息,也跟一大妈商量好了怎么分配餐券的事,哪会白白送人;可是,易中海低估了秦淮茹的韧性,一直站在旁边,眼睛通红,时不时哽咽几下,让车间里的人又开始误会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投来鄙夷的目光,似乎在责怪易中海欺负自己的女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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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感觉周围那些人的眼神犹如一根根尖锐的刺,不断扎向他,让他浑身都不自在,终于忍无可忍,紧紧咬着牙关,艰难地开口道:“淮茹啊,刚刚我这儿多出来了一张呢,我跟你一大妈两个人吃一份也就足够啦,这张餐券你拿去用吧!”
“哎呀,谢谢一大爷呀,不过这样一来,一大妈会不会怪罪您呐?”秦淮茹嘴里虽然说着些场面上的客气话,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含糊,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那张餐券抢了过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自己工装的口袋里,压根儿就没给易中海哪怕一丝一毫后悔的机会。
易中海无奈地闭上双眼,轻声叹息道:“无妨,你放心好了,一大妈她向来都是善解人意、通情达理之人,只要她晓得这餐券是我给了你,她必定能够体谅我的。”
“那就太感谢一大爷啦,要是没啥其他事儿的话,一大爷,我可就先告辞咯。”话音未落,秦淮茹便转身离去,脚步轻快得仿佛要飞起来一般,脸上更是挂满了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甚至还情不自禁地哼唱了起来,那曲调悠扬婉转,似乎在诉说着此刻她心中的喜悦与满足。
就在刚刚从易中海那里顺利拿到了餐券之后,秦淮茹那颗精明的心立刻就开始转动起来,将目标锁定在了车间主任郭大撇子的身上。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非常清楚这个郭大撇子对自己的那点儿小心思——无非就是贪图她的美貌以及诱人的身姿罢了。然而,秦淮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的心思如同狐狸一般狡黠,就好似一条浑身沾满黏液、滑溜溜难以捉摸的泥鳅,任凭郭大撇子如何绞尽脑汁,也休想占到她哪怕一丁点儿的便宜。
尽管如此,秦淮茹却深谙“钓鱼”之道。她深知要想把这条大鱼牢牢地钓住,就得时不时地抛出一些小小的诱饵,让他能够稍稍尝到一点儿甜头,这样才能确保自己这“养鱼池”中的鱼儿始终乖乖上钩,绝不会轻易挣脱鱼钩跑掉。
午后时分,结束了小树林之行的秦淮茹匆匆忙忙地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物,便迫不及待地朝着下一个目标奔去。此时的她手中已然握有整整三张餐券,可即便如此,她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仍未熄灭,对于更多利益的渴求仍旧如饥似渴,丝毫没有感到满足。
午后时分,阳光依旧炽热,杨笑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往家走去。他手中提着那还剩余的沉甸甸的十斤野猪肉,身旁紧跟着忠诚可爱的汤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前方,原来是阎埠贵。只见他满脸堆笑地朝着杨笑走来,仿佛过去的一切不愉快都已烟消云散。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阎埠贵这般异常的热情,杨笑不禁感到有些啼笑皆非。然而出于基本的礼节,他还是微微颔首,表示回应道:“嗯,下班了。”
听到杨笑愿意搭理自己,阎埠贵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且真挚起来。他语气诚恳地说道:“小杨啊,三大爷可都听说啦!你可真厉害呀,竟然能够猎获这么多头野猪,简直太了不起了!三大爷以前确实有做得不妥之处,在这里郑重地给你赔个不是。”说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态度之恳切令人动容。
“唉,罢了罢了,都已然成为过往云烟,便无需再挂怀念叨了。”杨笑本已不愿多谈此事,然而当看到阎埠贵旧事重提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烦闷。不过,既然对方是前来致歉,杨笑自然也不愿落得个心胸狭隘之名,遂出言安抚道:“三大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必介怀。”
阎埠贵闻言,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连连点头称是,并竖起大拇指夸赞道:“瞧瞧,还是咱小杨够大度!”
此时,杨笑注意到阎埠贵虽滔滔不绝地说着话,却始终未请他进入院中,心下暗自思忖,想必其中定有隐情。
“三大爷,此刻天色渐晚,您究竟所为何事呢?不妨直说便是。”杨笑直截了当地问道。
阎埠贵嘿嘿一笑,接着说道:“其实啊,就是想着给你赔个不是。如今咱们把话说开了,三大爷我心里可痛快啦!正好趁着今儿个大家都高兴,要不咱俩一起喝点儿?你拿肉,我带酒,来个一醉方休,从此化干戈为玉帛。”说罢,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