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她们原本计划好要与艾德诺好好谈谈,试图说服他不要参加这个危险的仪式。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她们的掌控。
当艾德诺毫不犹豫地跟着司理离开时,法利亚和南星焦急地想要拦住他。
然而,艾德诺却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跟上了司理的脚步。她们无奈地看着艾德诺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担忧。
艾德诺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疑惑地望着他们。她的眼神仿佛在问:“你们为什么还站着不动呢?快点过来呀!”
法利亚和南星齐齐捂着额头,叹了一口气,迅速跟了上去。
在去往仪式台的路上,司理缓缓给她们讲起了关于那洛尔人的历史以及与克鲁尔人的恩怨。
“其实在很久之前,久到这片的主宰还是三足金乌的时候,那洛尔人和克鲁尔人还是一个族群,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就是那洛尔。”
“他们无意发现了三足金乌的食用价值与观赏价值,因此为三足金乌招来了灭顶之灾。”
“在金钱的蛊惑下,那洛尔们开始大肆捕杀三足金乌,以换取巨额的财富,可那洛尔人只沉浸在金钱带来的虚荣之中并没有注意到逐渐暗下去的天光。”
“直到人们猎杀了最后一只他们找到的三足金乌,天光彻底消失,整个世界被黑暗笼罩。”
“在这种生存环境下,人们目不能视,只能用耳朵听,却不能及时发现危险,因此损失了不少族人。”
“在族人即将走向灭亡的时刻,一束火苗在黑暗中燃起,照亮了人们生存的环境,人们感激不尽,并把创造火苗的人奉为火焰之神。”
“然而火焰之神只留下一缕火苗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信徒只能守着那一缕火苗等待着他们的神明回归。”
“但是仅凭那一缕火苗根本无法满足生存的需要,在又出现几位因为坏血症死亡的族人后那洛尔人决定制造太阳。”
“这项方案很快得到了火焰信徒的反对,他们害怕火焰之神回来看到他们没有守着火焰生活会降下神罚。”
“那洛尔人没有理会火焰信徒的话,一心想要创造太阳,在生存面前,一切存在都在为之让步。”
“最后人造太阳成功升起却也因此引来火焰信徒的不满,他们咒骂着那洛尔人,说他们背叛了火焰之神,并要脱离族群自立门户,自称为克鲁尔。克鲁尔人搬进了山洞守着那一束微弱的火花。那洛尔人在太阳的照耀下健康成长。”
艾德诺听完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为什么有一条生存法则是不能直视太阳呢?”
“这个其实是克鲁尔人搞的鬼,他们怂恿一部分那洛尔人对着人造太阳动了手脚,专门蛊惑那些云霄外面的人,并在关键时刻充当救世主来拯救他们,让那些人心甘情愿的加入克鲁尔。”
“人造太阳出现了问题,你们都不知道吗?”
“我们当然知道并迅速采取了相应措施。”
“相应措施就是带走那些被控制的神赐者为你们所用,让她们伤害克鲁尔人和新来的神赐者!”
司理笑眯眯地回头看着南星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孔,开口道:“我知道你不满意我们的解决方法,但这是最好的方法了,因为人造太阳一天不消失,他们身上的控制就一天无法除去。”
“所以你们那么迫切的寻找三足金乌是想换下人造太阳。”
“对。”司理的目光又有移到了艾德诺的脸上,继续说:“而你是第一能自主摆脱太阳控制的神赐者,这位客人请你告诉我方法,也许我们能不再损失人造太阳的情况下救助那些神赐者。”
艾德诺毫不畏惧地与司理对视,开口就是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是吗,我可不相信你有这么好心会帮助那些神赐者,除非你是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些什么东西。”
司理掩唇轻笑,眼中却闪过一抹冷意,说:“对只见过一面的人下这么重的结论不太好吧。”
“对,这么说确实不太好,但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司理缓缓地睁开双眼,努力回忆自己是否曾经见过艾德诺。然而,尽管她确定从未与这个女子有过交集,但却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困惑和不安,仿佛有一个重要的线索隐藏在她的记忆深处。
艾德诺面带微笑,温柔而亲切,似乎并无恶意。但就在这时,她突然向司理靠近,将嘴唇贴近司理的耳朵,轻声说道:“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