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最初记忆,这个模组或许就是在她临时从岗位上撤离之前的最后几个。
于?是少女说?道:“我?们?现在先把他送回船员房间。如果顺利的话,还可以看?一看?他的那一份笔记,知道船上的状况。”
这人上来甲板的时候,估计遣散了自己?的同事,所以在扶着他回到海员的房间的时候,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人。
现在看?来,船员休息的那个凸起的小通道和两侧的房间其?实也并?不是很简陋,不过一艘船上的海员人数众多,当然不可能?只容纳三四个房间的人。
甲板上还有其?他类似,但稍小一些的凸起。
但不知为何,栗山旬理在未来那个时候看?到的甲板,就只有这一处通道,其?余的地方都仿佛被铲平一样。
不过现在去?探究这个没什么意?义。
栗山旬理推开那扇并?没有上锁的门,或许是觉得船舱内的客人们?非富即贵,并?不会在意?他们?这些小海员的财产,并?没有人将这扇铁门上锁。
六道骸冷讽道:“真是些心大的家伙,船长已经走了都不知道。”
一米九的船员时不时嘿嘿地傻笑两声,调查员小姐自然而然是将他交给了六道骸,后者?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勉强照做。
五条悟还在守秘人手册上面寻找关于?一个模组中,同时出现两个守秘人和两批调查员的状况。
关于?这部分信息当然是一无所获,他听着那个和栗山旬理很像的声音,再一次觉得自己?知道的情报还是少了些。
真是可惜,在狱门疆里还是很限制活动的、会错过许多的事情。
栗山旬理看?着呆呆愣愣的男人,走向了自己?的房间,他指了指自己?的口袋,看?后面的两人都没有反应,才自力?更生地缓慢伸手将钥匙拿出来,最后开锁。
门扉打开,这个房间和栗山旬理之前看?到的那一间完全没有诧异,因为有目的性,调查员第一眼就看?向了书桌的桌面。
桌面上就躺着这个海员的日记,上了一把简单的小锁,钥匙和门锁的钥匙串在一起,海员开门后没有把钥匙从门锁上拔出来,要拿非常方便。
栗山旬理去?看?了一眼,日记已经写?到了将近末尾的位置。
按照日记上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