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总有自己的事业要忙,一时没顾得上我,我就去云和老家走了个亲戚,结果把他吓坏了,以为我要和旁人私奔!”
“你没看见,他顶风冒雪骑马追了我几十里地,找到我的时候搂着我怎么都不撒手,说教我别离开他。”
她说着嗐一声,“起先我是有些生气的,但后来我俩路上遇见了雪崩,是他拼了一条命才护住我的,这样的男人,你说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对吧?”
周宁安面上有些僵了,牵强嗯了声,但心底里实在很难想象,沉肃的相爷真的会有她口中说得那副模样?
遂试探着问了句:“相爷除了你,再没别的女人了吗?”
阮阮春风满面,闻言手卷喇叭凑近周宁安,悄悄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不光是他最后一个女人,我还是他第一个女人呢!”
她当周宁安是好朋友,又贴心劝诫人家一句,“你以后找夫君要擦亮眼睛,花心风流的男人白送给你都别要,要找就要找一个像我夫君这么好的,能干又有担当,长得好看又专一,还特别心疼我,我每天和他在一起都觉得很开心,很幸福。”
周宁安这会儿脑子里一阵阵嗡嗡作响,打心底里不想再听她讲话了!
一路到相府门前,周宁安原本打算借搀扶她之名进府中一趟,以此教霍修看到自己。
但谁料马车才停稳,便听台阶上有人步伐匆匆而来。
车门被人从外头打开,霍修躬身立在车辕上,瞧着马车中有两个人,倒是顿了下。
周宁安先出声解释了句:“见过相爷,阮阮方才一时高兴有些贪杯,表姐不放心,便教我送她回来。”
霍修躬着腰进来,原本就因阮阮归家时辰晚了而不悦,现下见她还在国公府醉酒,更对世子妃一众无甚好感。
当下沉声道了声“多谢”,便拉过阮阮的胳膊将人揽到怀里抱了出去。
周宁安正要跟出去,但那厢霍修落地站稳,便又回身冲驾车的侍卫吩咐了句:“再将周小姐平安送回国公府。”
侍卫得令,伸手来关车门。
周宁安在马车中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法儿,只能眼睁睁看霍修抱着阮阮大步迈进了门里。
朱红的大门徐徐关上,表姐妹二人今晚一应打算,顷刻间全都打了水漂。
这厢霍修将阮阮抱回了房,画春接过去伺候洗漱,还忍不住喃喃说:“怎么能醉成这样,从前也不是个贪杯的性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