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盯着,每日过来汇报。”
汀儿又从正房后门出去,以免被东西厢房的人看到。
回来就悄悄坐在外间屋子里,盯着室内。
虽然才进入游戏,但玉荞精神损耗非常之大。演、唱、念、哭,连续两三个小时,高度紧绷,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这时候装伤心没多久,就真睡过去了。
一觉睡到了夜幕降临。
醒来便想到今日的大事还没有结束!
想到晚上要发生的,她一面羞涩的口干舌燥面皮发红,一面畏惧到腿软打颤,身体更软的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
虽然只是游戏,但是这体验感实在太真实了……或者太不真实!正常现实生活里男性的能力真可以一夜三次?原谅她实在没有经验……总之一次仿佛被弄上天,但是她一次就够了,彻底满足,需要几天来休息恢复,可是禹世祚这个游戏设置的宅斗男主人公不是啊,他简直像机器人,也不困也不觉疲惫,亢奋起来晚上奋战到三更天才肯罢休!
也许是游戏设计者考虑到一男多女……所以需要给他超强“能力”,来满足一妻二妾一通房。
这时候早过了晚饭时候,但是她今天是“新娘”啊。
厨房早接到吩咐,六个热菜两个冷碟送上来,玉荞每每都要趁着汀儿不注意,多夹几口,填饱肚子。
下人们在她里屋屏风后的小空间里抬进来大木桶,一桶一桶的热水送过来,让她去沐浴更衣,水中竟滴着玫瑰露,香气扑鼻,便是擦干了身体还隐隐透着香气。
汀儿拿大毛巾给她按压头发。
没有吹风机,这一头浓密长发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好容易弄得半干,汀儿忍不住低低抱怨了一句:“哪有晚上洗头的,姑娘下次还是挑个早些时候,不然等会儿大爷来了,你这么个样子如何侍候?”
玉荞低垂了眼睑,再抬眼,已然是泫然欲泣。
“我……我就是不想辜负大奶奶……又又不能辜负大爷,才想了这么个法子。”
她只是觉得今天匍匐在地,头发不知道扫了多少灰,一想到就觉得头皮发痒,一天都忍不住,一定要今天洗了才能睡。
而且不趁着今天当“新娘”有特权,明后日再使唤人给她准备水洗头发,不又额外多一件事。
禹世祚进屋时,就见外屋案上摆着两只龙凤红烛,汀儿忙要去喊人,他摆摆手让她静声下去。
走进里屋,悄无声息。透着鱼戏莲的屏风,只瞧着里头有个人,影影绰绰。绕过屏风,就见床上秋香色肥大的靠枕上,依靠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少女外罩杏子红薄纱,里头葱绿肚兜裹着一对饱满雪白,下着大红撒花夹裤,正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他不由挑了眉。
如此娇媚!
又好生天真无邪!
叫他一下子就起了欲念,轻笑一声,他凑到少女雪白的脸蛋边,亲亲啜了一口。就见少女一双扇羽的睫毛悄悄动了动,心中就有数了。
“小东西,逗大爷玩是不是?”
他扑上去,一把将人压在身下,气息湿热又带着酒气。
他是闹着玩的,但是玉荞差点没被他压死了!
这身高体型,随便压过来,她这小身板儿氧气都快被挤光了。
但是又不能明说扫兴。
这位男主人是香馍馍,轻易一般的撒气他一概不吃,撒娇他看乐呵,顺着他他觉得你无趣,逆着他他瞧都不瞧一眼。
总之就是非常难搞。
但她从第十一局开始就摸到门道。
只是不知道哪里做的太过火了,颇得他欢心,甚至称得上另眼相待,导致她在宅斗中处于非常不利的位置。
都成为众人嫉妒的对象,一举一动都叫人日夜盯着,叫她如何从中施展手段?
所以这次要把握火候。
要中火……不能大火!火大就烧干了!
至少表面上不能太惹眼,让三个人都视她为眼中钉。仇恨忌惮到田姿芳在他才出远门就迫不及待出手对付她。
玉荞两只白花花的胳膊好容易从他宽阔的胸膛下拔出来,推攘着禹世祚,咕哝着道:“大爷,你可发发善心,人家快被你压坏了。”
她娇娇糯糯,即有良家女子少见放得开的风情,又没有青楼妓馆的风尘气,浑然天成的尤物,禹世祚哪有不依的,笑着坐起来,将她放开。
玉荞见他坐在床沿上就脱靴子,汀儿在脚踏上准备了软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