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世祚穿了,起身待要喊玉荞来侍候他脱衣服,却见女孩儿仿佛羞了似的,躲到床里头,两只小手捂着眼睛不肯看他。
可不就叫他爱的不行了。哪里还舍得让娇人儿下床来侍候。
他难得自己脱了衣服,待只剩了白色中衣。又倒了两杯酒,一杯送到床上玉荞手里,笑着道:“瞧你这懒怠的模样,哪里像个丫头,倒是个娇小姐……来,跟大爷喝一杯交杯酒。”
玉荞才不信他说的。
她就是知道他吃这套,才来这套的!
她本来待要憋着气,让自己脸上上点红,不过手捂着眼睛时,发觉脸蛋早就热辣辣的,倒不用多费事。
虽然是游戏,但这种羞耻交流……生理性脸红免不了呀。
她都不用装,已经一脸羞涩不安。待接过这杯酒,一副懵懂的径自喝了,还引来禹世祚的含笑嗔怒,“这傻子,交杯酒岂是这般喝的?”
玉荞哪里不知道……不正是不想跟他喝吗?
喝什么交杯酒,又肉麻又多余。
喝了手中酒,禹世祚可也忍不住了,扔了酒杯,直接压上来进入正题。
这一进入正题,便是小半个时辰的交叠翻滚,哎哎娇泣与激动喘息交织在一起,到激烈结束,情难自禁,玉荞仿佛如死了一般,只有吐气的份。而禹世祚不过略作休整,见美人儿白玉般的身体香汗淋淋,脸上尤有娇嗔求饶时的泪痕,非一般的可怜可爱,叫他没多久又起了兴致。
玉荞知道这不是闹着玩儿的,忙支撑着疲软的身体,抱着禹世祚的手臂,“大爷万万怜惜奴婢,可不能再来了。”
禹世祚见她娇色,哪里忍得住,玉荞羞的难以抑制的凑前去在他耳边低语:“……帮大爷……那里,那里实在受不住,大爷龙精虎猛,怜惜怜惜我们女儿家体弱……”
“好不好嘛,人家真的受不住……”
禹世祚本有些不乐意,但见她这般娇态,又听她嗲糯声音,一时不自觉的就应了。
如此又娇又稚气的娇态,情态,他也少见,但叫他为女人妥协,仍甚是不情愿,于是在她耳边另开条件。完了,还威胁道:“你个小东西,若是侍候的不好,爷可不依你。”
如此玉荞还能如何,打点起十二分精神,几近三更,手臂酸疼的几乎抬不起来,才得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