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和鸣、鹣鲽情深,于淮南一带为夫妻恩爱的典范,本王不及二位万分之一。」
淮南王夫妇纷纷变了脸色。
萧玠说得倒是挺好,给他们戴了顶高帽,当然,前提是他们两个真的恩爱非常。
实际上,温皎月与淮南王早已分房而睡,王府后院的莺莺燕燕都已经快要塞不下了,也就只有在外人面前,他们两个才会装出鸾凤和鸣的模样。
他们也不确定萧玠是真的知道他们的事,还是为了诈他们故意为之,不管是哪种,他们都得继续装下去,不能露出破绽。
「殿下说笑了。」
淮南王含情脉脉地握住温皎月的手:「能娶到阿月,是本王毕生之幸。因此本王会竭尽所能地对阿月好,对吧,阿月?」
温皎月一时失神,没有回话。
「对吧,阿月?」
淮南王借着袖子的遮挡捏了捏她的手,温皎月这才反应过来,故作娇羞道:「王爷待妾身极好。此生能嫁于王爷,也是阿月之幸。」
萧玠招招手,吩咐内监拿来三杯酒,冲着淮南王夫妇举杯:「既如此,本王便祝二位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淮南王拿起盘中的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温皎月,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多谢殿下。」
温皎月也紧随其后,强颜欢笑道:「多谢殿下。」
在场个个都是人精,单看淮南王妃的反应便知背后另有隐情,但他们也不会傻到说出来,只是看淮南王的眼神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萧玠坐回沈珍身边,也不管他方才说的话究竟掀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他现在只想告诉他的心上人——
他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卿卿,我…」
还没等他说完,沈珍便抢过话茬:「我说过的,我信你,清鸿。」
萧玠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握住她的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沈珍歪了歪头:「可是我还不是你的妻,殿下。」
萧玠小声嘟囔了句:「要不是钦天监那老头子说最近的黄道吉日只有九月,你早就是我的妻了。」
沈珍不由得低头笑出了声:「殿下,还有不到三月,你都忍不了了吗?」
「夜长梦多。」
萧玠生怕她反悔,也怕她移情别恋:「毕竟我的卿卿这么抢手。」
沈珍眨眨眼,看看对面盯着他们出神的温皎月,又看看位置相对靠后的叶星阑:「殿下,现在来看,应该是你比较抢手吧。」
「那都是她们自己幻想出来的,有机会应该让江见真给她们看看。」
萧玠说起胡话来也是信手拈来:「而且为夫柔弱不能自理,夫人可要保护好我。」
沈珍指指自己。
她?
保护大燕战神?
她觉得,他才是最应该让江见真看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