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你便带着影卫从那里进来。」
萧玠一愣:「你怎么会…」
那条密道连太后都不知道,他也是后来无意中发现,嘉元帝才告诉他的。
「前些日子,圣上秘密召见了我,告诉了我有关于我的身世。」
沈珍瞒下了禁军令牌和那道遗诏的事:「我想,他们为了增添胜算,或许会想办法引清鸿出城,毕竟大军只认他手里的虎符。」
萧玠也赞同她的看法:「我会见机行事的。」
沈珍又嘱咐了李涣几句:「你是忠义侯府世子,京城内的势力盘根错节,你蛰伏了这些年,知晓得应当要比我们多得多,所以各世家还需要你去游说,能拉拢一个是一个。」
李涣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你放心,我会尽力的。」
「至于五姐夫…」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裴观鹤打断:「放心,只要我在一日,物资方面绝对不会少了你们。」
「那便多谢五姐夫了。」
沈珍站了起来:「先暂时这样安排,如有情况,裴府见。」
四人异口同声道:「好。」
——
国公府。
沈珍前脚才踏进遥园,后脚乔清婉便来了。
「你想要的东西。」
乔清婉将一沓信件放到桌上:「我怕他起疑,只敢每一沓抽一封。」
「你这么快就找到了?」
沈珍以为怎么着最少也要找上十天半个月,谁成想,这才两日她就送来了。
乔清婉嗤笑一声,似乎在说这种小事不是轻轻松松:「他还是和幼时一样,喜欢在抽屉里做个暗格,有什么不能被看到的东西就藏在那里面。」
要不说,还得是白月光呢。
「多谢。」
沈珍想了想,给了她一个选择的机会:「京城,要变天了。你和叶星阑是打算留在这里,还是远走高飞?不论你选哪个,我都会保住你们的命,就当是还了你帮我找证据的人情。」
乔清婉想都没想便选了后者:「我想明白了,我能靠的只有自己,靠沈国公我怕是会死得比谁都快。边疆,我也不想回去了,京城的是非,我也不愿意掺和,我想带阿阑远离这些纷争。所以,烦请沈七小姐助我。」
沈珍还未来得及说话,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人,她看见乔清婉往遥园来便好奇地跟了过来,谁曾想会听到这么一番话:「娘!你在说什么啊!我不走!我要和萧玠哥哥在一起,哪怕死也要…」
「啪!」
叶星阑偏过头,左脸高高肿起,她的眼中充满着难以置信:「娘…你打我?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打过我…」
乔清婉深吸一口气:「正因为如此,你才会被我宠坏了,宠得如此嚣张跋扈不分是非,宠得自作聪明蠢钝如猪。」
叶星阑都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这是平日里对她疼爱有加的母亲说出的话。
乔清婉闭了闭眼:「烦请沈七小姐,助我。」
「自然。」
沈珍回屋写了张字条交给她:「你拿着它去裴府寻家主裴观鹤,他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
让萧玠去做此事,未免太过显眼,说不定出了城还没几里路,她们母女二人就身首异处。
裴家就不一样了,他们的生意遍布大燕,时常会派人去各地商谈,所以借他们的身份出城最好不过。
「多谢沈七小姐。」
乔清婉想要拽着叶星阑离开,却被后者躲过。
叶星阑恶狠狠地瞪着沈珍:「你给我娘灌了什么迷魂汤!我告诉你,我不会走的,你别想让我离开萧玠哥哥!」
沈珍表情淡漠,丝毫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你应该庆幸你有一个好母亲。如果不是我欠她一个人情,你的死活我根本不会管。既然你不想走,没问题,那让你的母亲走,之后你是死是活我一概不管。反正我欠的是你母亲的人情,不是你的。」
「死?」
叶星阑还以为沈珍是在吓她:「你吓唬谁呢你!好端端地我怎么可能会死!」
「你要是知道沈国公如今在做什么事,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你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就算你是,遇上事了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将你舍弃。而且,你以为那个温皎月是真的想帮你?她自己也觊觎着清鸿呢。她帮你,只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
你所谓的白月光与朱砂痣的戏码,都是她编出来哄骗你的,她想踩着你上位,借天下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