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拽到床上,坐进了他的怀里。
「这么急做什么?」
慕珍一个翻身睡到里侧。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日的萧玠比平常更喜欢说些荤话:「急着想要你。」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接下来是眼睛、鼻子、嘴唇…一路向下。
慕珍抓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承受着他的一切。
今日不过才到一半,她就不由得皱起眉头。
在这事上向来顾及她的感受的萧玠停下了动作,喘着气哑声道:「怎么了?」
「肚子有点疼。」慕珍感觉有点难受。
「我弄疼你了?」
萧玠退了出来,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帮她拢好衣服,盖好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不闹你了,睡吧。」
「嗯。」慕珍忽视那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安稳。
肚子那种下坠的疼痛感已经让她无法忽视,她躺在萧玠的怀里辗转反侧,尽量让自己睡得舒服点。
萧玠自然也感觉到了,人还没完全清醒呢,手却快他一步,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怎么了?还是肚子疼?」
慕珍刚想说话,却突然脸色一变,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说话都有些费劲:「疼…清鸿,我好疼…」
这下萧玠是彻底醒了,被吓醒了,手忙脚乱地起身寻了件衣服穿上,安抚着她的情绪:「别怕卿卿,我现在去找大夫。你别怕,没事的。」
实际上是他自己怕得要死。
慕珍从不是个轻易喊痛的人,如今这般,想必已是疼楚难忍。
走到门口,萧玠还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这么大的动静,在门口守夜的秋杏自然也醒了,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萧玠就先说了一大堆,叮嘱她进去照顾好慕珍,自己则是往大长公主府去了。
可怜江见真正搂着妻儿做着黄粱美梦呢,却突然被人一把薅了起来。
他整个人还是懵的,迟钝地看向旁边的萧玠:「你怎么在这儿?不对,你怎么进来的?」
「先别说这个了,卿卿肚子疼,你快和我去看看。」
萧玠拽着他就要往外走。
江见真终于回过神来了,整个人都抓狂了:「不是,你好歹让我披件衣服再走吧?冻死我谁给你家娘子看病?」
萧玠松开了手:「那你快点,卿卿还等着呢。」
床上睡着的泰安和江为清揉揉眼睛,也醒了过来。
见到萧玠的那一刻,泰安也懵了:「清鸿?怎么回事?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做梦,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江见真穿上外袍,和她说了遍事情的来龙去脉。
泰安听后也要跟着一起去。
江见真不放心留江为清一个人在这里:「你就别去了。留下来陪为清吧。」
江为清却说:「娘,你去吧。我一个人没关系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江见真也不再阻拦。
毕竟他儿子的脾气和他如出一辙的执拗,一旦做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三人匆匆赶往摄政王府。
慕珍弓着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试图用这样的姿势让自己不那么痛。
春桃和秋杏守在床边,急得都快要哭了。
好在萧玠回来得很快,手里还拎着个不明所以的江见真。
当脚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江见真再一次抓狂了。
不是,这人有病吧?他又不是没有腿。
萧玠坐在床边,心疼地握住慕珍的手,将人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擦擦她额头上的薄汗:「没事了卿卿,没事了卿卿。」
也不知这话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春桃赶紧搬来一把椅子,江见真施施然坐下,拿出锦帕盖在慕珍的手腕上,为她把脉。
萧玠见他皱起了眉头,心尖一颤。
终于,江见真收回了手。
「怎么样了?」萧玠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什么事。」
江见真拿出纸笔开始写方子:「就是你要当爹了。」
只顾着前半句的萧玠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原来只是我要…」
话音未落,他突然意识到江见真说了什么,结结巴巴地又问了一遍:「你,你再说,再说一遍。」
江见真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这句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