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是女人最喜欢的小白花的模样。
此时的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细腰盈盈一握,仿佛略微一动就能折断似的。
「沈大人…」
女子缓缓上前,身上的阵阵幽香传入沈长平的鼻子,抓住他的手臂:「你睁开眼看看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沈长平甩开她的手,咬牙切齿道:「姑、娘、自、重。家中已有贤妻,吾不可能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女子咬咬唇:「沈大人,我知道你与夫人伉俪情深,可我也有我的难处。今日我若不赌这一把,明日等待我的便是素有克妻之名的鳏夫的花轿。为了我的以后,我不得不这么做,对不住了。」
沈长平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他方才已经遣人去通知了花盈,他现在只希望她能快点赶过来,救他于水火之中。
女子渐渐逼近,沈长平想推开她,但是整只手却软弱无力,根本使不上劲儿。那种软绵绵的力道,看起来和调情差不多。
终于在对方快要得逞,沈长平深陷绝望之际,一道天籁般的声音响起:「放肆!放开他!」
花盈急匆匆地赶来,挡在二人之间:「你想干什么!」
女子自然也猜到了她的身份,但是对于一个丫鬟上位的侯夫人,她也并不怎么害怕:「侯夫人,您不觉得你独占侯爷的时间有点久了吗?三妻四妾本就是常态,更何况入府之后我也不会和你争什么,我只求图个安稳,能解我眼下的燃眉之急。」
「可是他明显不愿。」
花盈也不恼,一字一句地呛回去:「那你也不能违背他的意志做事。他不是一件死物,可以任由你摆布。他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女子一噎,有些恼羞成怒:「到了如今这个局面,他不想负责也得给我负责。」
「凭什么?」
花盈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你们二人皆是衣冠整齐一如初见,你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那你倒是拿出个证据来啊。」
女子沉默了。
她什么证据都没有,甚至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眼前这个女人打断了。
花盈抽出旁边侯府守卫的剑,架在她的脖子上:「人,我现在是一定要带走的,你放是不放?」
都到这地步了,再不放人也确实有些不礼貌了。
女子只好让出一条路。
花盈见状赶紧扶着沈长平离开了。
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沈长平几度控制不了自己,只能让指甲掐着掌心,深深嵌进肉里方可找回一丝理智。
花盈不忍心,犹豫许久做了个决定:「侯爷,我愿意做您的解药。」
沈长平抬起猩红的眼:「花盈,你不必如此。」
「侯爷,我是真心的!」
「可是花盈,你知道的,是我对不住你。」
花盈压下心中的酸涩,没有再说起这件事。
回了侯府,沈长平跌跌撞撞地下了马车,吩咐丫鬟准备冰水,自己则快步奔向书房。
花盈不放心,便跟上去看看。
还没完全靠近书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声靡靡之音,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伴随着压抑的闷哼声,时不时地还夹杂着几句缱绻呢喃,
花盈听见了。
他喊的是——
阿珍。
她长舒一口气,没有勇气继续听下去,确认他无事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起风了。
似乎是风沙眯了眼睛,不然她为什么觉得眼前升起了一片雾气呢。
侯爷,沈长平,你就这般放不下她吗?
你什么时候能不再对我说「对不住」三个字。
我很贪心。
我不想要你的愧疚,我想要的是——
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