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剑,认出这就是当年那把。
男人眼底憎恶更深。
“你没资格和我打赌。”楚砚握紧手中长枪,杀意尽显,“也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时卿神色微怔。
下一刻,破风声起,长枪直逼面门。
时卿横戟抵挡,凌厉的招式几乎令他无法招架,这时两人身形的差异就体现出来了。
比内力,时卿不敌他。
时卿眼神一凌,施展轻功从马背上跃起,脚尖轻点马鞍,于半空借力,开启激烈反攻。
两人当即陷入缠斗。
“妙啊!”城楼上的众位将领观战观的津津有味,看到对方如此机智地扬长避短,直接高呼出声!
“闭嘴!”江知书一巴掌挥过去,没想到撞上他死沉的甲胄,手掌立刻就肿了。
“你是哪边的?”
“哎呀,这不是忍不住嘛。”副将庞余摸摸后脑勺,“好久没看见能和将军打的不分伯仲的人了,上一次还是在北城关。”
“不过这顾时卿的确是个人才。”陈凌接话,“若将军真的能将他收入麾下,未来肯定是一大助力。”
“不可能。”江知书反驳,“你们没看到将军的脸色吗?将军都恨死他了。”
一听有瓜,众位将领纷纷竖起耳朵。
江知书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只提醒道:“不管将军对此人态度如何,我们做属下的都必须谨记一点,就是这个顾时卿,除了将军自己,其余人都动不得。”
此言一出,众人瞬间福至心灵。
燕国人好战,血腥野蛮,占有欲也极强。
无论是爱是恨,哪怕是惩罚,都不许他人插手。
“所以现在知道了吧?刚才还瞎起哄!”
江知书吹吹通红的手掌,“再美的美人,都与你们无关,别多嘴,也别多事,长点心眼。”
众将领连连点头,对于军队智囊江知书的话,那可是坚信不疑。
谈话间,时卿已渐落下风。
他翻身落回马背上,长枪顺势挑开束发的红色绑绳,长发泼墨一般倾泻下来。
冷白的肌肤沁了一层薄汗,在太阳底下泛着淋漓水光,更衬得唇红齿白,眸若灿星。
楚砚目光追随过去,凌厉的眼神未收,一时看呆了。
可一想到对方是如此蛇蝎心狠之人,强忍着移开视线,余光刚好瞥见身后眼神痴迷的一众燕国将士。
脸色瞬间变得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