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掌门对你有意思。”
时卿没接话。
时卿有回想过大战前夕的记忆。
寻常日,几位峰主小聚,散场,修炼,掌门师兄送来仙酿,发现时卿在修炼后由弟子陆重陵转送,修炼……
魔族入侵的消息于第二日清晨传来,各门派紧急赶往各城池抵御和转移百姓,期间接触太广,可近身的,始终只有几位掌门和自己人。
“我以为你不会察觉。”
毕竟苏玉辞是玩的最疯的那个。
第二日更是直接从地上爬起来,掐了个净身术便匆匆赶去除魔。
“我当然没有察觉,别说我,你有过防备吗?”苏玉辞冷笑,“他可是你的师兄,近两百年的交情。”
“有证据吗?”时卿问,“这一年里,你发现了什么端倪?”
“没有。”苏玉辞脸色不太好,“只是大战之后,我们找寻不到你的踪迹,便赶回来检查,发现你的护魂灯也灭了,掌门特别焦急,他接受不了你的死亡,感觉十分意外。”
“那时大家情绪都有些崩坏,都难以接受,但总觉得掌门的意外,似乎不是这个。”
苏玉辞饮一口酒,抱着酒瓶凑近了些,“他一直重复地问怎么可能,似乎认为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你是缔结封印之后消失的,我们亲眼所见,正常的在意不应该是悲痛难过,不敢相信你真的死了吗?”
竹林里的声音消失了,连细微的沙沙声都没有,时卿轻声:“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