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的人沉默片刻,似乎猜到了什么,许久才道,“没什么。”
“沈公子,后会有期。”
车队逐渐远去,裴闻钰冷嗤:“他就是对你有不干净的心思!”
时卿:“你能不能别总把自己的心思安在他人身上,吃些没理由的醋。”
裴闻钰抬头,不可置信道:“本王什么心思?你说本王什么心思?!是你自己不知收敛,出门前本王就说过,你敢找别人,别怪本王不客气!”
“我没有。”时卿说,“是你自己疑心病太重。”
“那容肆为何非要单独见你?”
“我有让他见吗?他有强求?”
裴闻钰压着火:“那是因为我在里面。”
时卿闭眼,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一个疯子的想法。
时卿:“那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