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过了头反而一切都不惧了,他指着满朝文武,怒骂: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孤看你们时间一久,都忘了这天下姓什么了!”
“如今唯一有资格继承大统的人是孤!孤才是大魏唯一的殿下!父皇亲封的储君!”
魏驰怒摔虎符,扬声,“来人!把人给孤拿下!!”
有影卫从四周鬼魅般闪现而出,禁卫军僵持在那,看看摄政王又看看殿下,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如何抉择。
不少朝臣都慌了神,此事到底是王爷理亏,裴闻钰功劳再大,终究名不正言不顺。
可众人瞩目的焦点,裴闻钰神色始终淡淡的,仿佛从没将眼前这位太子放在眼里,看闹剧般,气定神闲。
小范围躁动之后,是长久而诡异的寂静,此时,一朝丞相,百官之首,沈忠年终于说了今日朝会的第一句话,尽管那无异于深水投雷——
“谁道大魏如今只有一位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