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略一沉吟又道,“只是不在偃州行事,特地千里迢迢到离州行刺,未免有些古怪。”
“我倒觉得不稀奇。”红豆忽道,“白二公子可曾记得在偃州遇到的刺客?”
“他也是斗兽场组织的人?”
红豆应声。
白河蹙眉:“你没说过。”
红豆尴尬地笑笑:“之前那个纹身师纹得比这个差劲多了。要不是今天看了这具尸体,我还以为那人纹了只小猫咪呢……”
“也就是说,我们遇到的两名刺客很可能来自同一个江湖组织。刺杀目的,于私就是和祁家有仇;于公,就要挑唆白家与天家关系。”
红豆叹道:“这么看来,德宁公主孤身远嫁北离……实在是太可怜了。”
白河闻言一挑眉:“她?可怜?”
“白二公子,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不是可怜。她那是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