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意图太明显,气得丁梨只能杏目圆睁骂一句“不要脸”,再说不出旁的话。
祁兮说:“丁大小姐好好做你的世子妃,旁的事没必要插手。”
“怎么?想让我帮你们掩饰?”丁梨看看白河又看看祁兮,冷笑俯身,咬牙切齿道,“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模样。”
祁兮很真诚:“那你教教我?”
丁梨气极:“……你别太过分。”
她甩手离开,又走到白河面前,指着白河说:“你们等着,这事情没完……”
她还没说完,房里祁兮的声音悠悠响起:“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你回去找你母亲,先问问她的意思,免得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为了我这个不要脸的人,平白污了白家名声。”
没等丁梨回答,祁兮又说:“哦对。差点忘了你姓丁,你不姓白。”
门哐啷一声响,门外小鱼喊了声“小姐”,声音渐远,院内重归寂静。
祁兮叹了口气,起身要走。
“满意了?”
白河走到她跟前。
祁兮眯起眼看他,白河嘴角挂了彩,是她的杰作。祁兮笑眯眯地想,看他明天怎么和下属解释。
“一般。如果不是被小贼占了便宜,总体还算满意。”
祁兮说完,瞄了白河一眼,连声告辞也没说,兀自出了门。
白河走到桌前,拾起一只摊在桌上的酥饼。酥饼凉得很快,他咬上一口,扯到伤处。
他伸手碰嘴角,伤口很深,未来得及擦净的血又凝结成块。
白河有些哭笑不得,径直从抽屉摸了药,简单粗暴就往上涂。药物有些刺激,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姑娘属狗的吧,动不动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