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不得。
可这不该她问,她就没问。
“枪刃和矿石收好。”祁兮起身说,“今日白府怕是不得安宁,晚些时候我得去丁大小姐府上转转。”
吴双奇道:“姐姐找她做甚?”
祁兮笑笑,指了指吴双正要收拾的枪刃矿石,问她:“来北境的这些天,你没见过这样的兵刃或是矿石吗?”
吴双怔愣,思来想去没寻着答案,只能摇头道:“吴双确实没见过。”
“不,你见过的。”祁兮很笃定。
不待吴双再开口,她说:“你还记得我们刚到离州那日吗?庆功宴上,丁大小姐和肖鹿舞剑。”
她简单说上一句,吴双立马回忆起来:“丁大小姐那把剑!”
祁兮点头道:“那日我就好奇丁梨的剑了。这样的矿石我在离州可没见过。”
吴双笑:“这就有些吹牛啦!姐姐才来离州多久?又不比偃州,什么稀罕兵刃祁大哥都会寻给姐姐看。”
祁兮失言,不再解释,只说:“今夜你就全当我在屋内,照常递入汤食热水,关窗熄灯,等我回来。”
吴双应声,收好东西出门,恰看见红豆远远走来。
红豆看到她,喊了声吴双,走近问她祁兮在不在。
这边祁兮一顿午觉被打岔两回,也就不打算再睡。她听外头进来就红豆一人,也就懒散起身,头发也不挽,随意披个外衫在桌前坐了。
见祁兮衣衫不整的懒散模样,红豆有些内疚,道:“可是打扰祁兮姐姐休息了?”
祁兮摆手说没有,却不合时宜打了个哈欠。
红豆觉得该走,一时又走不得,旋即不再客套,开门见山直接询问她。
“祁兮姐姐可认得司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