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有些时日。就算她以司空礼身份前去,终究无法解释德宁公主在离州行踪消失。
况且,白河已然怀疑她了。
左手轻轻覆上右臂,祁兮皱眉。
什么“确认伤势”,不就是怀疑她的身份,胳膊上会有斗兽场的猛兽纹身为证么?
真是想象力丰富又合情合理,不愧是他。
听得祁兮叹息,吴双还道是因为疼,轻声道:“适才姐姐太冲动了吧,若是姐姐不愿,白二公子还能强行看姐姐身子不成?”
现在不会,将来可说不准。祁兮心道。
只是这等男女之事她哪可能和两个十二岁的娃娃讲,小孩子情窦未开,还什么都不懂呢!
祁兮点点头,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既然祁林把事情闹这么大,我身上多个伤栽赃给他倒不成问题。”
你那个是伤吗?皮肉都被你削下来了,痛成这样还撑得住,也就你能做到。
吴双暗想又不敢说,只得默默。
吴量听得云里雾里搞不清来龙去脉,可刚才一掀帘帐看到的那幕属实触目惊心。
大晚上叨扰本就不该,如此看祁兮并不乐意讲,吴量也就不问,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和吴双聊天。
晃神间祁兮忽然道:“早些歇息,明儿白二公子会再过来……对他语气好些。”
吴双咦了声。
姐姐如何确定白二公子明儿要来?刚才还那样,是明儿就能好得了?
“一码归一码,该相处的还是要相处。白二公子也不傻,明明有利可图的事情,他能因为疑虑就不与我来往么?他又没有证据。”祁兮嘴角弯弯,道,“着急见洛前辈的是他,又不是我。”
吴双蹙眉,道:“可若是白二公子不来呢?”
“说的什么胡话。”祁兮懒懒又躺下,道,“我是没长嘴呢还是没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