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瘫软,女孩子由白河抱着丢上锦绣软榻。
帏帐轻软搭下一半,帐内人衣袍微解。
只是旖旎风光不过须臾,外头叩门声响,发觉房门没锁,吴双喊了声“姐姐”径直进来。
临仙楼这间房不大,一转头吴双就看到白河坐在祁兮榻前衣衫不整,顿时火气上涌。这个男人没安好心!
“不可以欺负姐姐!”吴双两步上前,揪住白河袖子大喊,旋即被祁兮喝止。
姐姐今天真奇怪。
吴双想道,被侯爷欺负了,姐姐既不生气也不反抗,怎么反倒羞羞怯怯要她别声张呢?
“我没欺负她呢。”被小女孩拽住衣袖,白河无奈。
是她错觉吗,此刻白河看起来全然不似往日冷静温和,反倒是有些心虚和无措。
没对姐姐使坏,他心虚什么?
发现疑点,小女孩一双眼盯住白河不放,活像只护崽的母猫咪。
小女孩什么都不懂。
祁兮扑哧笑出来,哎呀一声,道:“真没事,侯爷没欺负我!吴双你放心。乖,去外头等我。”
吴双看看祁兮又瞅瞅白河,满脸狐疑,道:“可是……”
“哎呀,出去吧。”祁兮冲她笑。
吴双一步三回头:“姐姐有事喊我!我就在门外!”这才关门退出。
刚才杜衫来都不慌不乱,如今却被这么个小孩吓得魂飞魄散,祁兮嘴角勾勾想来就笑。
白河回头无奈看她,祁兮一把扑上来抱住,在他耳边嘻嘻笑。
女孩子说话呼吸垂得他耳边发痒。
祁兮说:“继续吗?侯爷?”
白河抱着亲她上一口,宠溺又无奈,道:“兮儿别闹,这不又来人了么?”
起身整整衣衫,果然叩门声再响。
这回来的是红豆。
白河应声,红豆这才进门。
屋内气氛微妙傻子都看得出来,祁兮原以为红豆上来会先揶揄几句,哪想红豆开门见山、声音严肃,道。
“永宁公主才到皇城,遇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