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嗣:“不会的,我知道一种药,每天吃一点,什么感觉都没有,等到数月之后就会精尽而亡,到时候咱们就说他贪恋女色,坏了身子,大夫查不出来,不会牵连到咱们的。”
赵夫人惊诧的看向他:“你从哪里知道这种药的?”
赵良嗣一顿,谎称道:“无意听人说的,这世上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有人给你弄出来,母亲您觉得怎么样,您要是同意,我去把药买来,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赵夫人被吓的心惊肉跳,想到她收到的消息,忙阻止:“不许胡来,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也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赵良嗣眉头紧皱,满脸狐疑地问道:“这究竟是为何呀?母亲,难不成您真想眼睁睁地看着他权倾朝野、不可一世,然后骑到我们头上来作威作福吗?这些年来,我们待他如何,母亲您应当不会忘却吧!一旦让他得了势,他必定不会轻易饶过我们的,倒不如趁如今及早将其铲除,以绝后患呐!”
赵夫人又何尝没有这样的念头呢,但一想起梁王的嘱托与告诫,她也只能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杀意。她凝视着眼前心急如焚的儿子,内心充满担忧,唯恐他会瞒着自己贸然行事,从而闯出大祸,酿成难以挽回的后果。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赵夫人最终还是决定向儿子和盘托出有关梁王的事宜。
赵良嗣听完后,整个人呆若木鸡,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般地喃喃自语道:“母亲,您的意思是说……这么多年以来,咱家一直都在替梁王办事?”
赵夫人面露苦涩之色,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儿啊,你总是埋怨我当年为何要嫁给已有庶长子的你父亲。其实,这哪里是我的本意啊!都是因为梁王妄图拉拢军中之人,而你祖父权衡再三,觉得只有你父亲最为合适,这才促成了这段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