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那是你来晚了,大家都来这里喝点小酒,议论明天大军进城的事呢?”牛爷又让贺永强加了一壶酒,说道。
刘平安看了一眼贺永强,一段时间不见也不喊叔了,难道大军进城,这货感觉自己也要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前些日子,我那天晚上扛完大包回家,路过西直门的时候。
嘿,大家伙猜猜,我看到了什么?”一窝脖红着脸叉着腰,对着同伴一脸神秘道。
“看到了什么?”另一同伴捧哏道。
“啧”红脸窝脖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那天晚上西直门附近的几个街道,到处都是睡的解放军。这可是寒冬腊月啊,睡在地上得有多凉啊?”
“强子,你行不行?给你一个大洋,晚上在大街上睡一晚。”红脸窝脖指着一个叫强子的年轻人问道。
强子立马摇头回道:“别说一个大洋,就是给十个大洋,我也不干啊。这大冷的天,在大街上睡一宿,那还能有命?”
“你说的是正月初三那天晚上吧,那天晚上我拉着黄包车也看到了,不过是在德胜门那边。”一个黑脸黄包车夫也跟着说道。
刘平安听了一嘴,觉着他们说的应该是第一批进城的接收部队四十一军。
牛爷喝了一口酒,站起来向四周拱了拱手,说道:“大家伙,多少年没见过这种不打、不砸、不抢的兵了?
冻死不折屋,饿死不虏掠,这和当年的岳家军有什么区别?蒋光头的部队要是能打败他们才怪呢。”
酒馆里的人开始附和起来,更多的人是在痛骂蒋光头,这些年在北平干的一些烂事。
边喝边骂,最后酒馆将近有一半的顾客喝醉躺在了地上,贺老头是又喜又愁,喜的是酒卖出去很多,愁的是看着这满地的的醉客又不知道怎么办。
刘平安和牛爷在小酒馆吹了半天牛,又去了趟陈家丝绸店和陈雪茹腻歪了半天,天擦黑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