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月、宋玉香醒来的时候,是在两间屋子里,宋玉香和邬翠云在一间屋子,诗月在另一间屋子。
外面是闹哄哄的的山匪,屋门已上了锁。
“那门锁着的!”邬翠云是清醒着带上山来的,而诗月和宋玉香是迷晕后带上山来的。
“你是谁?”宋玉香看着一身绿衣女子,眼睛肿着,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但还能看出那脸很精致。
“被绑上山来的,他们杀了我爹娘还有随从,把我弟弟不知带哪里去了?”邬翠云说着又嘤嘤的哭起来。
“你别哭,别哭,放心,一会就有人带我们出去,你叫什么名字?”宋玉香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着刚失去家人的女孩,只能让她靠着自己。
等她哭够了,才听到那沙哑的声音,“邬翠云,我叫邬翠云,你呢?”
“宋玉香,我来这纯属被那两人害的,嗐,和你说了你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被坑来的,我走的时候可以带着你。”宋玉香想起那天天找事的两人,也是闹心的很。
“这出不去的,他们心狠手辣,我们都跑不出去,他们会杀了我们的,我死不要紧,我得找到我弟弟。”似想到家人惨遭杀害,又哭起来。
宋玉香又是一番安慰。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了,一个喜娘带着一帮子丫鬟。
“呦,两位姑娘真有福气,可以嫁给我们山寨的大当家的。”手里的帕巾一挥,一股难闻的胭脂水粉味迎面扑来,“快快,把嫁衣拿进来,给两位姑娘洗洗换上。”
“谁要嫁人?”宋玉香看着这喜娘,尽可能离的她远点,那喜娘大约是看出来玉香对她的脂粉味不太喜欢,尴尬的笑笑塞到了衣襟里。
“自然是姑娘你们两个了!”说话时眼睛不断的在打量两人,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似想起什么,对着宋玉香说道:“那隔壁的姑娘一听到嫁人,比谁动作都快,可人着呢。”
宋玉香问道:“到时可以出这房门?”
“姑娘你这说笑呢,难不成还在这里拜堂成亲,我们山寨里房子多得是!”
那喜娘一听玉香的话瞬间就多看了她两眼,还以为这丫头是个见过世面的,没想到这么小家子气,哪有在卧室拜堂的,看穿着也不差,怎么不会是个傻子吧。
宋玉香继续问道:“隔壁那位姑娘你可知嫁给谁?”
“当然是我们二当家,一别以为我们二当家的比大当家的官位小,那也是个青年才俊呢,不过你放心一会你们就见到了,到时你们三人一起在大厅拜堂。”那喜娘似乎更喜欢二当家。
宋玉香哪里知道喜娘想这么多,一知道了诗月已经梳妆完毕出了关押的房门,二是她出去就可以见到他们了。
诗月这边还心心念念着这三只手的事,既然上了山就趁此机会看看到底是谁长了三只手。
被喜娘哄骗着换上了喜服,迫不及待的要出去,那喜娘知二当家在门外也就没有阻拦。
一身喜服的白正祺想着自己就要结婚了,有些感慨。
这几年来,他考秀才被人顶替,状告无门,心灰意冷回了家,却没想到被这山匪劫了去,却要他做教书夫子。不是人人都能学习的,看着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山匪,你敢像夫子那么对他们吗,自然不敢,他们也不会像学生那样对夫子。
当年的他在山上呆了几天他发现这里吃喝不愁,女人也不愁,金子银子随便拿,干嘛还下山做那猪狗不如的人,倒不如做这神仙快活的匪。
也算见惯了美人的他却还是一眼就喜欢上了那么笨笨的丫头,纵然另一个女人比这丫头漂亮多了,但他就是不喜欢她身上的书卷气,温柔和善的小姐样。
他是不是在山上呆的久了,连喜欢女人都喜欢带点野性的。
诗月是带野性,只是她的野性,白正祺可驾驭不了,那千木都得宠着,颜子俊都得顺着,他区区一个凡人,怎能降得住。
“你去哪?”在门外等着的白正祺看到诗月要出门。
“啊,是你,干嘛,我去找我那两个朋友。”诗月一身红色嫁衣,衬得更是肤白貌美,皮肤细腻,洁白的小脸,炯炯的双眼,配上红唇很想让人一亲芳泽,收腰的设计很好的显示出芊芊细腰,拖地的裙摆有些随意在地上窝着。
白正祺问道:“姑娘可认识路?”
诗月想了想,确实不认识,“额,不认识,要不你带我去吧。”
白正祺笑道:“这恐怕不行,现在还不到时间,等到近傍晚吧,我再带你去,到时正好一起吃饭,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