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京城传出几件怪事
一个是丞相次子,范文卓喜好夜晚o奔,而且是带着妻子一起。
另一个是在京城的青龙寺突然凭空出现一尊佛,无面。
三是京城珠宝店老板尚云海在十号那天晌午十分,跑到城中最繁华的酒楼盛泰酒楼屋顶穿女装唱戏。唱完戏之后,那屋顶见乌鸦成群飞来盘旋,经久不散。
这年头,事出反常必有妖,天将大乱,人们议论纷纷,各种各样的传言花样百出。说的最多的就是现在的皇帝昏庸无能,每天沉迷酒色,远贤臣亲小人。天降异常,国之将乱。
这种事情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再加上有人故意为之,一时间在各个街头巷口孩童之间流传出一首打油诗:
“戏唱,鸦现,夜裸奔,无面佛降,天下乱。”
“大姐,这次做的是不是有点太招摇了,毕竟京城内能人异士太多。”滑滑觉得京城不宜久留,她已经看到太多的妖被抓被杀了。
“害怕了?”玉颜倒是对京城喜欢的很,这种紧张感会让他血脉膨胀,充满着激情。
滑滑:“怎么可能,只是我们目标太大了,灵儿和鼓鼓还不能自由的收放妖力呢。”
“没事!”蓼绮安慰滑滑道:“我们只是把水搅浑,剩下的交给人类自己,他们自己会搅的天翻地覆,接下来我们去湘水谭找陆家,武林世家,排名第一的陆家。”蓼绮目光沉沉,那些人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真的!”滑滑长出一口气,大姐发话了总算是安心了。
“那我再去见见丞相家的小相公,范文卓。”滑滑一脸坏笑,想来这夜奔之事就是出自她手。
“滑滑,我陪你一起去,我也是甚是想念范文卓家的小娘子了。”玉颜那九月扇自然是不能再扇的,化作一长笛拿在手中,随时把玩。
这也是御蛊的乐器。
那丞相以为他儿子是邪祟上身,找了很多修道之人,试了各种办法,一点作用也不起,每日只能太阳一落山就把他儿子绑着,后来那范文卓开始自残,又想了很多办法困住他不让他出去,可是只要不出去,他就吐血,丞相实在没有办法。
这是他最有出息的一个儿子,其他儿子,不是寻欢作乐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只要不危及他的生命,出去奔跑就奔跑吧,面子不重要,儿子才重要。
只要留有性命在,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只是这天气渐冷,小小儿冻的萎成一点,是在不雅观,夫妻二人每天的任务就是出去夜跑,不跑命不保。想来也是想的开,不然丢都丢死了。
一开始,太阳一落山,全家人精神紧绷,后来也放弃了,想开了,这两口子不知何时会发疯,每天晚上必去东城门口报道,好在丞相家离东城门不远,否则累都累死了。
可这一路,有不少人在,当时都看到了,人传人,看热闹的越来越多,丞相请旨宵禁,一到夜晚东城区宵禁。
街上人少了,可也禁不了临街的商铺。常常一个店铺就不止七八个人闭了灯光,趴在门口,窗上看范文卓携他娘子夜跑经过。
至于是看范文卓的小小卓,还是看他家娘子的,在店老板眼里并没有什么区别,这宵禁带火了东城区临街铺子的生意。
夜曲响起,范文卓开始夜跑,估计这是最后一次了,可得好好珍惜,滑滑坐在那一酒楼屋顶,托着下巴欣赏美景,旁边的玉颜吹奏着玉笛,声音缓缓似安眠曲。
半个时辰后,范文卓和他娘子到了东城门,笛声落,范文卓昏倒在地,那家丁赶紧上前抬入马车,这一天可算是又过去了。
滑滑故作惋惜道。“好可惜,明天就看不到了。”
“若是觉得可惜,不如给你,留在这如何?”玉颜说罢欲把那笛子送给滑滑。
“开个玩笑而已,还是大姐身边安全。”滑滑还没说完就快速的逃走了,开什么玩笑,她有几条命也不够在这丢的。
“无趣!”那笛子在手中转了几圈,又稳稳的回到手中。
西城区乐器坊
“老板,我想买笛子。”玉颜掏出银两,整整比普通笛子的价格高出十倍。
“这?”那老板一脸雾水。
只见那人低声与老板说了几句,那老板乐呵呵的接了银子,一脸谄笑说道:“公子放心,一定做到!”
“好,这是一个月的数量,若是事成,到时再给老板双倍的银两,这是乐谱。”
老板笑呵呵回道:“一定给你做漂亮了!”
天道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