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娘,您知道叶从龙一家最近发生了些什么吗?”许易问道。
毕竟许易之前也清楚叶从龙的性格,他应该是自卑胆小怕事才对,今天怎么会突然敢做出这种举动?
许易他娘听闻许易的问话,不禁长叹一声,目光中满是沧桑与无奈,缓缓开口道:“这叶从龙一家,哎,造孽啊!当初饥荒肆虐,颗粒无收,人人都在生死边缘挣扎。”
“叶家也是穷途末路,为了活下去,他们将叶从龙的姐姐叶招娣给卖了出去。”
许易心里头一沉,其实早在好几年前他就猜到了,当时的饥荒时代,卖子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卖女儿呢?
“那叶子去了哪家?”许易问道。
他娘眉头紧锁,语气沉重地说道:“当初看招娣心灵手巧,本来她是到邱家那去当绣娘的,可是……”
“可是什么?”许易皱着眉头。
“唉……当时你父亲与你前脚刚走,后脚村子里就来了个仙人。”
“那仙人法力高强,神通广大,叶从龙一家本以为能借此捞得一笔财富,好度过这艰难时世。”
“可谁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仙人给的钱财竟被一伙强盗给盯上了。他们一家本就势单力薄,哪能敌得过那些凶狠的强盗,钱财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抢走了。”
“自那以后,叶从龙一家陷入了更深的困境。没了钱财,又失去了女儿,叶从龙的爹娘整日以泪洗面,悔恨交加。”
“叶从龙也因此性情大变,原本自卑胆小怕事的他,开始独自扛起家里的重担,当时你爹不是从苏家那拿到了一笔不菲的钱财吗?”
“我们看他可怜,就将他招工了。”
许易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道:“难怪他今日会有如此反常之举,想必是这一连串的打击让他也无法忍受,因为当初见过修士,所以才想着修行吧。”
“既然如此,娘,那仙人在带走叶子时可有说些什么?”许易问道。
“这…我也不太清楚,听从龙那孩子说,似乎说是既是同样血亲,为何要率先抛弃女子?既如此,这女孩便交由她来抚养。”
“女子……抛弃……”许易在脑海中思考着,突然,许易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等等,难道是西宜州的人!毕竟只有她们才会在意女子了。’
“那仙人的衣着打扮如何?”许易问道。
“这我们也不清楚啊,叶从龙的父母你也知道,这种人脉,他哪舍得告诉我们啊?”许父说道。
“这……看来我还是明天去问问叶从龙吧。”
听见这话,许母不乐意了,她皱着眉头,“易儿,你为什么总是爱多管闲事呢?!当初招娣那丫头就是,现在又要去管他们家里的事!”
“那是修者啊!爹娘只盼着你平平安安便好,你现在既然回来了,就和你爹一起做生意,然后成家,行吗?”许母眼中泛着泪光。
许易看着母亲,心中充满了矛盾。他明白母亲的担忧,哪有母亲不牵挂孩子的呢?
这时,许父站了出来,“行了,别说了,去睡吧,易儿,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去趟邱家布行吧,你既然回来了,还是要继承一下咱们的产业。”
“嗯,好。”许易点了点头。
回到了房内,许易没有急着躺下,而是又拿出了林老先生给他的丹药和医嘱。
“小子,若不出我所料,你应该已经开始服用丹药了吧?在服药期间,你切记,不可饮参酒!”
‘不可饮参酒?哦哦哦,明白了,当初苏家主似乎就是在望赴宴之时饮酒,这才有了二小姐,难怪,我就说黄淑那种人,苏家主怎么会看得上?’许易恍然大悟。
看了一眼药罐子,粗略看去,大约有二十粒左右,‘按三五天吃一次来看,还是少吃点吧……’
静下心来,许易盘腿而坐,他从来不会荒废自己的修行,卡有先天六重有一段时间了,这又是一个分水岭,上一回他卡在先天三重也挺久的,不知道这一回先天六重又要多久才能突破。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晨……
白瑾早早的便起了床,正有一句没一句的与许母聊着。
‘奇怪了,为什么感觉伯母与我相处时这么局促呢?’白瑾心中产生了疑惑。
又看了一眼小夏的方向,发现许母竟时不时的向小夏看去。
‘奇怪了,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白姑娘,你与小夏姑娘年岁几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