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这片洋溢着欢乐气氛的中央广场,刚刚享受完晚餐的沫禧,眼眸中跳跃着难掩的激动,她轻轻地拽了拽子阙的衣袖,满怀期待地说:
“看那边的人们跳得多开心啊!不如我们也去中央广场,加入跳舞的队伍吧。”
子阙闻言,微笑着回应道:“待会儿吧,刚用完餐,直接跳舞恐怕对胃不太好,不如我们先散一会儿步,逛逛那些你喜欢的小店铺吧?”
沫僖失望地应了一声,便轻轻撅起她那柔嫩的小嘴,不由分说地拉起子阙的手,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子阙看着各家各户悬挂的灯笼,心中正思量着,如何化解沫僖的不悦情绪。
怎么今天也没有人出个灯谜什么的?能约沫僖猜个灯谜啥的,也是好的啊。
不料,沫僖的注意力,瞬间被一旁“锦华衣阁”内展示的,一件素雅的纱质襌衣深深吸引。
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喜悦的光芒,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不由自主地向锦华衣阁走去。
哇咔!
子阙心中暗自惊叹:“难道是因为她那猫头鹰的血脉天赋吗?又或是女生对美好衣物的天生敏锐感知力在作祟?
离那锦华衣阁的大门尚有一丈之遥,她竟能一眼锁定,店铺里面的一件衣服!”
沫僖温柔地指尖轻拂过那件素雅的纱质襌衣,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怜爱与欣赏。
这时,一位侍女悄然步至沫僖身旁,轻声细语地提醒道:
“这位姑娘,您真是独具慧眼,一眼便相中了我们店中的瑰宝——‘锦华极品素雅纱襌衣’。不过,还请您手下留情,此等珍品一旦沾染汗渍与尘埃,便难以复原。其价格可是足足有一两黄金之巨。”
沫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带着几分不以为然:“呵,锦华极品?依我看,这剪裁似乎尚欠火候,腰身线条未能完美展现,竟也敢出价一两黄金?”
侍女闻言,面色骤变,怒气悄然爬上眉梢,她轻蔑地将沫僖的手打开,语气中满是不屑:
“哼,区区乡野女子,怎懂得鉴赏此等高雅之物?若想过把瘾,还请移步那些售卖粗制滥造麻衣的小铺子,我们锦华衣阁的珍品,岂是你能随意亵渎的?
“弄脏了,您怕是倾家荡产,都赔偿不起!”
子阙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轻声怒喝道:“哇靠!你说什么!?”
这个嫌贫爱富的侍女,居然把沫僖的手打开,言语间还尽是尖酸刻薄!
说着,子阙便噔噔两步,来到侍女跟前,一只大手就萦绕着电光,伸向这侍女的脖子。
沫僖连忙伸手紧紧攥住子阙的手臂,幽怨地瞪了子阙一眼,道:“还不是都怪你!非要我这样打扮,这芷藤姑娘原来也不是这样的,她可会说话了!”
子阙瞪大了眼睛,道:“这怪我?要不是我今天让你这样打扮,你或许永远不会发现,这叫什么芷藤的,竟然如此势利,是个不折不扣的嫌贫爱富之人!”
那叫做芷藤的侍女,此刻亦是满目惊疑,她未曾料到,这位看似粗鄙的乡野女子,竟然知道自己名字,可自己,并没有见过她呀?
沫禧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便拉着子阙,欲往门外走去,脸上的不悦与失望,其实显而易见:“我们走吧,这里的东西,配不上我们。”
管她知不知道自己名字,芷藤正待继续挖苦这俩“乡巴佬”,却听见,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突然响起。
紧接着,绮梦五姐妹的身影,轻盈地走进了锦华衣阁。
她们身着不同风格的华服,却无一不透露着高贵与优雅,瞬间吸引了店内外所有人的目光。
就听见施香香惊喜地轻呼道:“呀!姐姐,快看这件襌衣,轻盈如梦,飘逸似水,简直就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啊!”
芷藤一见是绮梦五姐妹进来,赶紧从沫禧和子阙两人中间挤过去,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道:“梦溪小姐,香香小姐,瑾萱小姐、若晴小姐、雅绮小姐,芷藤给你们见礼啦!
“这是咱们锦华衣阁新到的‘锦华极品素雅纱襌衣’,采用会稽最为上乘的蚕纱,由余杭纺纱大师纬逸先生亲手纺织,扬州制衣大师织韵先生亲手裁制!
“其工艺之精湛,材质之卓越,实属罕见!而且,价格也十分诱人,只要一两黄金!”
沫禧本来正在生气。
因为自己正极力告诉自己,芷藤不是那种势利的人,稍稍有点嫌贫爱富,也是人之常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