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看向李信,笑着说道:“陇西侯免礼,朕在幼时,就见过陇西侯的风姿,如今刚继位,事务繁忙,倒是忽略了陇西侯。”
李信连连摆手:“陛下以政事为重,乃是臣子和百姓的福分。”
秦业笑了笑,看向一旁的随简。
随简立马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说出了自己之前说的事情。
李信当即怒火冲冲:“这些人不想活了乎?竟然敢动陛下的人!”
秦业说道:“陇西侯莫怒,今日前来,也是想要让陇西侯处理此事。”
李信一愣,随即苦笑着说道:“陛下,臣这副身体已经是残躯了,怕是会误了陛下的事情。”
秦业笑着摇了摇头:“陇西侯年迈,但是陇西侯的子嗣还在,朕看着李槐就不错。”
李槐这人,对皇室中心,而做事则是一板一眼,十分合适不过。
李信微愣,李槐是他的次子,这孩子很像他的母亲,十分喜爱读书。
反倒是对武功一道,兴致缺缺,勉强学了一些强身健体。
“不知陇西侯可愿一试?”
李信面上焕发了光彩:“臣愿意,臣这就去和李槐说!”
秦业看向张欣,在传李信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写好了圣旨。
“拿圣旨过去吧,不过此地危险,陇西侯定要给他安排好人。”
“另外,让李槐过来一趟,朕有些话要同他讲。”
百泽县那边,肯定是有人动手,就算是生意往来,绝不可能直接将人抓走!
若是他所料不错的话,定然是六国逆贼!
只不过,对方的动静显然是太小了,要么是还有后招,要么就只是试探罢了。
秦业更倾向于后者,毕竟楚国的大部分力量都不在上蕲郡。
那么,很有可能是张良等人想要给他制造一点麻烦。
秦业也没想着立马能抓住这些人,猫抓老鼠会更有趣。
而且,他也要靠着张良等人,给他的秦国注入更多的大才!
李信连连点头,他现在就这个儿子被皇帝看重,再怎么说他也要好好的保护起来。
随简有些摸不着皇帝的性子,这上蕲郡乃是昔日韩国的土地,韩国人不善战,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为何陛下要拍陇西的儿子过去呢?
难道是对陇西侯的警告?
可这也不像啊。
秦业倒是没有像李信想的这么简单,他只是想要借用李信的府兵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些人,另外,这上蕲郡乃是昔日韩国的地盘,保不准还有张良的手笔。
所以,让李槐过去试探一番。
张良看着手中的纸张,脸上浮现出了笑意。
他将纸张摊开,用毛笔开始写字,一笔一划都十分顺畅,而且纸张也可以完全载墨。
一旁站着侍从说道:“郎君此番,可要何时放了随陶他们?”
张良摇了摇头:“良只是给他们出了一个主意,现在是秦人自相残杀,不关韩人的事情。”
他站起身,看向床边的包裹。
“若我所料不错,朝廷也应该派人过来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随陶在自己的地盘做生意,虽然有人眼红,但也不至于动手。
但现在,随陶的商业帝国开始扩大,这就妨碍到了别的人。
这一次之所以会被抓,也是因为对方受到了张良的蛊惑,将随陶抓了起来。
不过他们倒是也没有对随陶做什么,只不过没有放了他而已。
李槐到的时候,随陶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李大人?是陛下让你来救我的?”
随陶面色一变,那封信是因为他刚被抓没多久,在恐惧之下写下来的。
没想到竟然将陛下都引来了,这要是没事,岂不是再说他夸大其词?
李槐微微颔首:“正是陛下让我过来的。”
看着李槐一板一眼的样子,随陶心中更是暗道要遭。
李槐见随陶没事,便去找了这家人,这家人是白氏,昔日在先秦时期显赫一时。
不过随着始皇帝的继位,孟西白三氏逐渐落魄了下来。
而白氏更是没有做官的人在,只能退避三舍经商。
但他们没想到,他们经商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人和他们抢生意。
这无论是竹简还是丝绢,也都是提供给达官显贵的,穷苦人是没有资格念书的。
所以当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