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老君就在必经之路上等着呐!
也不知道咱帮你送老情人解脱能不能送几件宝贝?
当然,这都是朱悟能在心里想想而已,老君的宝贝哪里敢贪墨,早交在大师兄手里了。
“老官儿,哪里去?”
老君见被孙悟空识破,也不装瞎子了,急升玉局宝座,九霄空里佇立。
“孙行者,还我宝贝。”
孙悟空同样飞到空中,故作不知。
“甚么宝贝?”
“葫芦是我盛丹的,净瓶是我盛水的,宝剑是我炼魔的,扇子是我搧火的,绳子是我一根勒袍的带。那两个怪:一个是我看金炉的童子,一个是我看银炉的童子,只因他偷了我的宝贝,走下界来,正无觅处,却是你今拿住,得了功绩。”
“你这老官儿,着实无礼,纵放家属为邪,该问個钤束不严的罪名。”
“不干我事,不可错怪了人。此乃海上菩萨问我借了三次,送他在此托化妖魔,看你师徒可有真心往西去也。”
老君在扯谎的高手面前应答的错漏百出,前言不搭后语。
先说是偷,后又是亲自送来托化妖魔。
依朱悟能看,别说借了三次,就是老君露个口风,给个机会倒贴也不是没可能。
反正这孙悟空总不可能拉着两位大人物当面对峙吧?
还不是顺着他的台阶就过去了。
“这菩萨也老大惫懒!当时解脱老孙,教保唐僧西去取经,我说路途艰涩难行,他曾许我到急难处亲来相救。如今反使精邪掯害,语言不了,该他一世无夫!若不是老官儿亲来,我决不与他。既是你这等说,拿去罢。”
老君收得宝贝,揭开葫芦与净瓶盖口,倒出两股仙气,用手一指,仍化作金银童子,相随左右。
只见那霞光万道,真个是:缥缈同归兜率院,逍遥直上大罗天。
“可怜九尾痴情仙,无期无怨把命填!”
此难过去,太上老君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三清祖师,谁又去在乎年老色衰的九尾狐呢?
也许她的阿七弟弟还记得吧。
但从老君的行动来看,朱悟能是有些惊悚的。
毕竟无人对他说明情况,就知道金银双角被收入葫芦和净瓶之中。
不知是一直关注此地,还是对自己的法宝了若指掌。
若是前者,朱悟能倒是有些庆幸,独自行事时一直用无量大道遮掩,始终都是以六老师的面相现身。
要是露出马脚,往后的日子可就得整天提心吊胆,生怕死于不明意外了。
不过到了,老君也无其余动作,直至消失。
朱悟能悬在半空的心总算降了降。
等到孙悟空下了云端,对唐僧说个明白,师徒四人总算再次启程,直奔西去。
这一路春尽夏来,秋残冬至,眼看着贞观十五年就要到了尽头。
十一月的某天夜里,取经一行歇在了山洞之中,外面虽风雪呼啸,洞口有孙悟空放风堵寒,里面的一众师徒也是睡得安稳。
“这风雪实属晦气,害老孙在这受冻,不过今夜这奎星为何闪个不停,是天庭有什么大事么?”
孙悟空想着,使了个法术运来许多枯枝败叶在洞口遮掩,然后留个熊瞎子假身在此震慑,偷偷溜上天庭凑热闹去了。
毕竟是忙里偷闲,他悄悄绕过南天门,直奔奎星星宫,然后就看到宫前熙熙攘攘的一片热闹。
正不知发生何事间,忽有个熟悉声音招呼了两句。
“大圣,大圣,这边!”
孙悟空循声找去,却发现福禄寿三星正喜笑颜开的招着手,仿佛看到亲人一般,让他有些好奇。
“三位老弟,不在蓬莱享福,怎么有工夫到天庭了?”
只见福星神秘地布了个隔绝禁制,方才回应。
“大圣,今日就要见证新奎星的诞生了,大抵是咱们自己人呐!”
“自己人?”
寿星见孙悟空不解,当即向他解释。
“奎木狼自大圣你们在宝象国度过劫难后便只是暂代奎星之位,如今奎星重选,竞争对手许多,其中便有黄风岭上的黄貂呢。”
黄貂是自己人?
孙悟空越听越糊涂,丈二摸不着头脑。
倒是禄星见此有种莫名的爽感,出言阐明缘由。
“大圣有所不知,黄貂如今便是咱们黄金无量会的红人,上不上得了台面可就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