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做什么?”她想到了什么,恐慌了起来,“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么做!”
&esp;&esp;但他当然不可能放开她,他也没准备真去找个什么刑具,比如她的发梳估计就很合适,他把她的衣摆撩起来,拆了衬裤,抬起胳膊就打了她一下。
&esp;&esp;她惊讶地喘着气,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并开始感觉到疼痛,以及皮肤里迅速燃烧起来的热量。她不敢相信,这不可能是真实发生的,她的丈夫竟然打了她?她的父母都不会打她,她的哥哥也从来没有打过她。
&esp;&esp;在她开口抗议之前,他的手又迅速地落了下来。
&esp;&esp;“不要!”她惊声尖叫起来,“你停下!不要打了!”
&esp;&esp;“我可以停下。”索恩道,“但我都还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学会了听话,夫人,你依然打算反抗你丈夫的命令吗?还是说我得拿条鞭子来?你想像我的马一样被我抽鞭子吗?”
&esp;&esp;克拉丽莎倔强地没有回答,她的手拼命地抓着任何她能抓住的地方,床单、床柱,并用力地扭动身体,试图将自己拯救出去,但不管她怎么努力,他总能轻轻松松地把她控制在自己的大腿上,并给她一点教训。
&esp;&esp;她毕竟是被娇生惯养着长大,终究还是受不了。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向他哀求:“我求你了,爵爷,够了,别打我了,很疼,真的很疼……”
&esp;&esp;“够了?”索恩笑道,“我才刚刚开始,我甚至都没怎么用力。”
&esp;&esp;他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显然,她的眼泪与恳求对他造不成丝毫的影响。他甚至还可以颇为愉快地欣赏她圆润的、红红的臀部,一颗熟透了的大桃子,如此可爱,如此柔软光滑,因为他的拍打而火热。
&esp;&esp;面对他的无动于衷,克拉丽莎的腿踢得更厉害了。
&esp;&esp;这一切都太屈辱了,暴露地趴在男人腿上,承受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的殴打,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苦苦哀求,痛苦又无助,却根本没有人来救她。
&esp;&esp;她绝望地想,他会经常这样打她吗?他会每天都这样打她吗?只要她不服从他就要打她?
&esp;&esp;她的父兄到底把她安排给了一个怎样的野蛮人?他们知道了会后悔吗?
&esp;&esp;不,他们才不会后悔,两家的联盟比她重要,他们的脸面比她重要,她这个人什么也不是……
&esp;&esp;她不由得哭得更大声了。她恨他!她恨他!她恨透了他!她恨他打她,恨他对她竟是这样的冷酷无情,她也同样恨自己,恨自己为何生来如此的软弱,只能在男人的手里挨打,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esp;&esp;他就不应该打她的,她真的很想这么去跟他说,他根本就没必要打她,她更宁愿他是直接一枪杀了她……
&esp;&esp;“你简直就像一个戏剧女王。”
&esp;&esp;当这可怕的惩罚终于结束,面对着嗓子都快要哭哑了的妻子,索恩一边冷嘲热讽,一边用他那令人战栗的手在克拉丽莎灼热的臀部上几乎是温柔地抚摸,然而这样难得的柔情所带来的,却只是皮肤上的一阵阵刺痛。
&esp;&esp;他将死死控制她的手略微放松了些,她几乎是立刻就抓住了这个机会从他的身上爬开了。
&esp;&esp;她忍着身体的疼痛,拉扯着自己堆在腰间的内衣,想要将它重新整理好,盖过膝盖,索恩皱起了眉头,上前给她直接剥了下来。
&esp;&esp;身上只剩下一双长袜的她羞耻得浑身颤抖,本能地想要用手遮掩自己的身体,但他只是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她就立即不敢动弹了。
&esp;&esp;“你得到教训了吗?”他问她。
&esp;&esp;她逼着自己快速地点了点头。
&esp;&esp;索恩却仍然不大满意,他将她搂近,手指滑过她裸露的臀部:“不要像我的马一样就知道摇头摆脑,我以为一个懂礼节的妻子在面对丈夫的提问时会回答‘是的,爵爷’或‘不,爵爷’。”
&esp;&esp;她被他的动作吓得深深吸了口气,只能乖乖回答:“是的,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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