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府的百姓见证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惩恶,
那大将军从天而降,
一举制服了坏官,可把淮南府的百姓高兴坏了。
沈大人保住了,
坏官被关起来了,
淮南府的百姓觉得他们出了一份力,很是骄傲。
沈陵受了点轻伤,
不过命还在就是万幸,
还好信远大将军及时赶到。
关巡抚一行人还想突围,大将军带了一支军队,生擒了关巡抚,
关巡抚在城外的人也早被大将军解决了。
但这件事情还没有完,沈陵跟着信远将军一道去把那制造兵器的深山给捣了,没想到那边竟然藏了这么打一个军械制造基地,
在上边来人之前,他们先派人把这儿看守起来。
沈陵的活暂且告一段落了,信远大将军却还需要赶赴庐州府,
关巡抚不会只有他一个人,定是还有其他党羽。
“沈通判,
此次铲除逆贼你功不可没,
你也受苦了,本将军定会向圣上表你一份功劳。”陈老将军说着,
朝北面抱了个拳。
沈陵忙道:“下官还多亏大将军来得及时,
才能转危为安,
能为圣上分忧,
天下太平,算不得苦。”
陈老将军这段时间和这个年轻人朝夕相处,倒也有些欣赏他,说实话,他们武官最怕和文官打交道,说不通满嘴大道理。这个年轻人话就不多,做事情也直,还挺符合他的胃口,而且做事情细致。
他们行武的做不来细活,他跟在后面没拖后腿,还处处安排得当。
陈老将军笑着说道:“年轻人觉悟不错,你倒是机敏的,若由这些乱臣贼子犯乱,天下又难逃一场劫难。该领功的就是不能谦虚,咱们打仗的,这功劳都得抢,你们读书人就是太不值爽。”
“您那是命换来的功劳,合该如此。将军,下官有个不情之请。”沈陵道。
“别磨磨唧唧的,尽管说。”
沈陵笑了笑,道:“下官的亲人如今还在扬州府,可否借将军几个亲兵,护送我父母妻儿归来?”
淮南府平定之后,沈陵立即就让人去扬州府找他们,还好扬州府是文家的地盘,他们躲避了一场追杀,被文家的族亲护佑了起来,沈陵却不想再让他们冒险,谁知道路上还有没有逆党的部下。
陈老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有何难!你们一家都受苦了,早日团圆。”
沈陵嘶牙,强忍着说道:“谢将军。”
陈老将军见他这扭曲的表情才意识到碰到他伤口了,讪讪地放下手,哈哈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道:“不过,年轻人还是要好好练练身手,虽说你比那些文弱书生好上不少,还是有些差劲。”
沈陵笑着说道:“下官遵命。”
来淮南府之后,因为经常要走访加上事情比较多,沈陵的生活没有在京城规律,以前读书的时候养成的锻炼的习惯,如今都败得差不多了,肚子上只剩下四块腹肌了,比起巅峰时期真是差了不知多少。
陈老将军去庐州府彻查逆党,沈陵和金大人收拾淮南府的残局,那个煤矿得查明,舜耕山下面村庄里的人都被关押了起来审讯。
沈陵才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舜耕山上的煤矿其实还没真正开始开采,他们利用这些百姓挖煤矿,那些土里不过是些煤渣渣,他们买下这么煤渣不过是引诱他们不断地挖,这样既不惊动外面的人,又能够得到劳动力。
这个计策的确实施得很不错,煤矿已经挖出了个不小的坑,若不是沈陵知道淮南府是有煤矿的,也一直在寻找,他们很可能会很顺利。
深山里的军械已经生产了好几箱子,沈陵不敢想象这些兵器送出去,又是怎么样一副乱象,好不容易太平了几十年。
沈陵把审讯结果都整理了一下,把煤矿的情况也上报上去,不知京城何时才会派人过来。
文以苓他们终于被护送回来了,一家人抱着他哭,世敏送回建康府了,如今入冬了,再不回去就得过年了。
方氏一想到儿子受了这么大的罪,还差一点就见不到他,搂着他又哭又打:“你怎么这么狠心呐,爹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走了,我和你爹怎么办啊!你也不想想你媳妇,年年还这么小,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呜呜呜,你可别吓死娘啊!”
沈全抹着眼泪,这一个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