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鬼鬼祟祟地探了一眼,确定他们不会回来,又吐出舌头蹭到了江小鱼身边,汪:“狗见过你!”
江小鱼平静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波动,弯了弯嘴角摸了摸狗头:“我也见过你。”
哈士奇呆了一下,歪着脑袋不明白:“你为什么能说狗话?”
“我说的不是狗话。”江小鱼说:“只是我的话你能听得懂而已。”
这个问题过于复杂,哈士奇核桃大的脑仁显然是处理不过来的,半晌确定了什么般又汪了一句:“你是狗!”
江小鱼哭笑不得的被它摁上了同类的标签,还没再说话便被它咬着裤脚往外拖,“狗请你吃饭!”
“我不吃。”江小鱼捞着裤脚挣扎,这狗将近百斤劲实在是大,“我真不吃,你松开我。”
可哈士奇似乎铁了心要达成目的,死死地咬着江小鱼的裤腿不放,江小鱼使出吃奶的劲也没能让它松口,反而听到了“撕拉”一声响。
低头一看,裤腿已经被哈士奇硬生生地扯开了一个大口子,直连着大腿根。
“江警官?”亱莲那出众的声线响起,接近着,江小鱼的鼻尖就嗅到了熟悉的冷香。
亱莲靠近了,贴在江小鱼背后:“这是在干什么?”
江小鱼被身后传来的热意吓了一跳,猫受惊一般跳到了一旁,红着脸拢了拢破损的裤子,想要遮住自己漏风的屁股,“哈、哈士奇咬我裤子。”
“是吗?”亱莲语气里带着些调笑,伸着手指隔空在江小鱼的大腿处比划了一下,“江警官,你好白啊。”
江小鱼的脑袋“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要和他们保持距离
明明是不太正经的话,却被亱莲说得像是在陈述事实,搞得江小鱼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神经太过敏感。
他面上冷静,可脖子处已经红了一片,问:“可以再给我一件衣服吗?”
亱莲看了江小鱼一眼,不动声色地观察起了这个小家伙。22岁,其实算不上小,身型不能说单薄却也略显青涩,一双眼睛又圆又大,上扬吊梢着,应是十分有神的眼型,可眼里的光彩却总是被掩着。
人身时故作镇定冷漠,猫身时坚硬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