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布拉多汪了一声:“那个人出去了。”它起身跑了过来挡在江小鱼身侧,小心跟着他说:“警官你慢一点。”
江小鱼脸上有着很柔和的笑意,他将点滴瓶挂好趴回床上,摸了摸拉布拉多的头说:“谢谢你。”
“狗谢谢你才对,还要和你说对不起,因为狗撞到你你才会受伤。”拉布拉多吐着舌头说。
“没关系的。”江小鱼说,看它频繁地伸舌头裹嘴巴,他抬起身想要找水:“你是渴了吧?等我看看有没有水。”
“你要喝水吗?”熟悉的低醇嗓音。
亱莲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助理,他走上前按住江小鱼的手腕,手背上因为针头移动已经有了轻微的鼓包。
他的目光依然落在江小鱼身上,没有回头直接吩咐身后:“去喊护士,再买几瓶水过来。”
助理刚到床边,闻言应好随后转身离开。
亱莲轻轻摁了摁鼓包的位置,江小鱼吃痛往回缩了下手,结果被他握住没能抽回去,男人轻声开口:“你真的很不乖。”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原本总是勾着的嘴角弧度有些不明显地下撇,温和的模样淡了些。
他的睫毛很长很直,下敛时在眼下投出了两片很深的阴影,让那双原本温润如玉的眼眸教人看不清晰,“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男人的语气浅淡,但莫名能听出些他对江小鱼的举动有所不满。
“……重新扎一针就是了。”江小鱼的嘴角小幅度地瘪了下,声音很低,透露出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
一片绿叶从树梢飘落,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亱莲的唇边溢出,“我只是担心你会痛。”
那片叶子寂静地落在窗台上,盛住了些许日光。亱莲叹在了江小鱼的心上,又轻又痒。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老板。”助理拿着水领着护士走了进来,“那个急诊伤患待会就能转普通病房,刀口幸运地避开了所有关键的内脏组织,看着吓人,其实只是皮肉伤。医生说恢复得好的话没几天就能下床活动了。”
“嗯。”亱莲应了一声。
助理一连串的话语吹散了两人间的缱绻,亱莲将江小鱼的手腕放